么多老百姓,每天吃的、用的数以亿计,不可不查也。为师希望你日后有机,把每一个省、府、县都标注上它的出产之物,到时候献给朝廷,以造福我大陈一亿五千万百姓。”
“杨师心怀天下,学生佩服。”
“这些并非我所标注,是你大师兄这些年来游历时记下的。”
“哦?杨师,大师兄和二师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?”
“还记得为师跟你讲的新格物学不?说来惭愧,我这新格物学只能说是个总纲,要延伸下去才能完整。要想发扬光大这门学科,光靠几人之力是不行的,要发动陈国亿万万百姓。你大师兄深得其中道理,他格的便是山川地理;你二师兄虽然也在朝为官,但各门学科都有涉猎。”
听到这里,钱进已经震撼了。他看向杨应和,此时昏暗的灯光正映在他瘦削但坚毅的脸上,给他整个人罩上了一层黄蒙蒙的光晕。在钱进看来,那是智者的光辉。
他擦了擦略微有些湿润的眼睛,说道:“杨师,您这新格物学其实是一门母学。大师兄格的山川地理,以后便可以叫地理学;农夫种田也是格物,以后可以发展成农学;采矿的以后可以搞一门矿学。等您的新格物学发扬光大时,各门学科都欣欣向荣,我陈国何愁不兴?”
“进儿深得我意。如今,这新格物学总纲的书稿快整理成型了,坐在家里已没有用处,明年春天为师便计划北行传道去了。”
钱进举起酒壶与杨应和对碰了一下,说道:“预祝新格物学发扬光大。”
两人将壶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