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杨师,我既然是三弟子,那大师兄和二师兄是谁?”
“现如今你还不需要知道,总有一天你会认识他们的。咱们这一门的特点就是……好认。”杨应和笑道。
“杨师您老人家如今都收了三个徒弟了,这格物法要发扬光大总得有个响亮的名字吧。”
“现如今理学仍然是正统,传道不容易啊。依你看叫什么好?”
“不如叫新格物学吧。”
“新格物学?……挺好的。”
老钱见自己儿子拜得名师,心中高兴。他留杨应和在家中住宿一晚,同时吩咐文氏准备晚饭,自己则去床底下掏存货去了。钱进则继续跟杨应和请教。
“杨师,现如今这科举考试只重八股,形式呆板。虽然我已中了个秀才,却仍视之为畏途。”
“进儿,你要谨记。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是无根之水、无本之木。格物的本质乃是驾驭,要驾驭你就得先了解它。依我看,这科举乃取仕之道,一时半会也没法改变,进儿若想有一番作为,格之何妨?”
“学生受教了。”
翌日,杨应和辞行。老钱取出五两银子当作钱进的拜师礼。杨应和婉言谢绝,说早已言明不收学费。
钱进一旁笑着劝道:“杨师,这银两也是万物的一种,格之何妨?”
杨应和哈哈大笑,接过收入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