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虚的时候向他表露感慨。
他们三人后悔不已,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那么激动,跟在周虚后面走岂不是更好?
周虚轻挑眉毛,突然灵光一现,想到了个好办法。
既然登顶的过程中会遇到阻碍,那么在遇到下一次阻碍的时候,假装失利,就可以借此机会下山了。
反正来到这里本就是在应付事,对周虚而言自然是越早下山越好。
董耿星依旧站在最前面,怒视从前方走来的青年,质问:
“你是什么人,为何要乱扔树干滚木!”
差点被滚木砸到,董耿星自知刚才狼狈不堪,现在愤怒不已。
青年咧嘴冷笑,不屑道:
“我是你们秦门前任掌门的记名弟子钟乐山,按照辈分,你们还要称呼我一声‘师兄’。小子,你很狂啊,居然敢质问我为何乱扔滚木?”
钟乐山走向董耿星,表情傲慢至极。
身为宣鸿远的记名弟子,钟乐山本就是富贵出身,更是燕京城郊富贵人家的子弟。标准的官二代、红二代、富二代聚于一身的公子哥,钟乐山岂能看得起这些来自于秦北市这等小地方的秦门内定弟子?
别说是董耿星,就算是尹江师兄和唐琳师姐特意提及的周虚都没被钟乐山放在眼里。
听到钟乐山居然是宣鸿远老前辈的记名弟子,董耿星暗暗惊讶,不敢再傲慢无礼。
摆出一副谄媚的笑容,董耿星抱拳赔笑:
“原来是钟师兄,刚才小弟多有得罪,还请师兄不要在意。师兄怎能是乱扔滚木?师兄扔滚木一定另有道理,不知……能否明示?”
这幅阿谀奉承的嘴脸让人鄙夷,其他内定弟子暗感不屑。
钟乐山倒是挺高兴,难得见到董耿星这等识相的新人。
“呵呵!明示,这也不是不可以,不过嘛……”
露出富有深意的笑容,董耿星碾捏右手拇指和中指食指,假意暗示。
董耿星心领神会,迅速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璞玉,双手递给钟乐山。
钟乐山把玩璞玉,不屑轻哼,轻蔑地扫视董耿星等人。
这快璞玉通体晶莹剔透,打磨工艺极高,少说也值上万华夏币。
但是对钟乐山而言,区区万元华夏币的璞玉,不过是毛坯货色罢而已!
出身帝都燕京的富贵子弟,岂能看得上这等小玩意?
看不上归看不上,钟乐山还是要办好正事,姑且将璞玉收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