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糟地翘起来,油得发亮。
王留清的母亲葛向雪围着围裙从厨房内走出来,看到女儿的疲惫样子后,心疼不已。
王留清的父亲王正道也是下班时间开车回家,不过要比女儿挤地铁的速度快半个多小时。
“傻丫头,你说说你下班了就让你爸爸带上你回来,多方便啊!”
葛向雪无奈叹气。
王留清躺在沙发上,脑子里全是周虚的事情,以及明天晚上该带他去哪里吃饭。
而且王留清很清楚,老爹一定也知道这件事了,瞒不住他。
王正道是堂堂警察局副局长,倘若这点事情都不能第一时间打听到,那他就白干这么多年警察了。
饭菜端上桌,王正道从屋内走出来,等待着女儿落座。
王留清坐下后,刚准备夹菜,就看到父亲在盯着自己。
“那男的怎么样,是什么境界?”王正道开门见山地询问。
王留清也没打算欺瞒父亲,这种事情本身也瞒不住,只能说实话。
“今年20岁,比我小四岁,是个弟弟。不知道是什么境界,蓬莱人,叫周虚,按照我们查到的资料,他刚来燕京不久,坐高铁来的。挺有钱,用的是RD银行的黑金贵族卡,穿衣风格低调。爸,至于局里的胡言乱语,你别乱想。”
一五一十回答,王留清若无其事地夹菜。
王正道点头,确认周虚是修真者后,放松许多。
修真者的事情不归属警察管理,他们也管不着,更没能力去管。
但只要是修真者,修真者协会就会严加管理,周虚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腾,更不会跟警局对着干。
“风言风语……闺女,你是指在警车上摸人家弟弟的事情?”王正道说得严肃认真,表情上挑不出任何问题。
葛向雪就比较八卦了,女儿已经工作三年都没谈过对象,身为母亲自然好奇这方面的事情。
“摸人家的那个?闺女,你这算是什么情况。”葛向雪好奇不已。
虽然好奇此事,但葛向雪还是先询问情况,没有臆测乱想。
王留清无奈叹气,赶紧解释:
“妈,我当时是检查而已!那家伙是修真者,谁知道他会不会藏有暗器?就是不知道他怎么做到能够窥探我的内心想法,这个人太古怪了!”
刚刚说完,王留清突然放下筷子,知道自己说错了话。
王正道忍不住露出笑容,调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