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应该知道了。”
“有人监视您?”姜言眉头微蹙,“可是我听说,这是您父亲给您的别墅。”
“那又如何呢。”许诺安苦笑了几声,“当初是我执意要嫁,现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,只能说,都是我的报应。”许诺安用勺子搅了搅杯子中的红茶。
“难道,监视你的人,是您父亲?”
许诺安有些好笑的看着姜言,“今天来的三个人里,我就觉着你不一样,怎么你的总裁没有告诉你吗?”
“告诉什么?”
“今天上午,不过只是一场作秀。”
“作秀?”姜言感到自己一头雾水的。
“简先生来访的消息,之前就有人打电话来通知过了,所以,我们上午聊天的所有内容都会被报告。”许诺安看着不算蓝的蓝天,“不过你既然又回来的,想必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明白,却一定想要明白的吧?”
“嗯。”姜言点了点头,“我听说您的女儿,很不幸的得了肾病,需要换肾。”
许诺安看了姜言一眼,是怎样干净的女孩,才会如此没有心机头脑的问出这句话,“所以,你是远道而来,安慰我的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姜言摇了摇头,“您与焦融甫缘分已尽,那为什么,你,还……”
“小姑娘,这种话,你不该来问我。虽然我对你对我这莫名的信任很感激,但是倘若你今后事事如此的话,估计简先生会很危险。”许诺安将被子放在了桌子上,“我和焦融甫到底是怎样的你不需要知道,也没有知道的必要,再其次,我女儿的病如何我的心里有数。”
许诺安的话像是一盆水,从姜言的头顶浇了下去。
“生命不该拿来做交易。”
“简简单单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可以换取我女儿的命,这是这世上最仁慈的交易。因为在我的眼里,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比我孩子的性命更加的尊贵。只是,现在的我,并不可以自由地作出这个决定。我现在每天的生活都在被监视。”许诺安看着姜言的脸,“我的女儿,应该比你大不了几岁的。”
许诺安叹了一口气,“对于我的父亲来说,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自然是另有用途,但是对于我而言,无论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今后可以带来怎样的利益都与我无关。当初我独自一人离开中国走的轻松,只是没想到我的孩子们今后会怎样的生活。年轻的时候只顾着自己的面子,该怎样放手放的潇洒,只是没想到多年之后的遗憾和悔恨。”
许诺安从桌子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