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下内心喷发的愤怒与酸痛,时桑榆心情糟糕,笑不出,索性垂头来佯装疲惫,“一直在等你,困了,胡言乱语的梦话而已。”
留心盯着女人神态,司南枭看出时桑榆又收敛了思绪,藏掖好自己的真实情绪,他心里也有气。
绷直又威严站着,司南枭冷声开口,“我经常要加班,你以后不用等我。”
“我记住了,太子爷。”时桑榆听话回应。
心却不由冷笑,他所谓加班,是与时新月单独庆祝生日吧。身上的香水味都不知散去,他是压根不在意她的感受。
也对,他对她从来无需考虑。
两人站着,司南枭薄唇略动,似想说话。可一看到时桑榆冰冷小脸,他赌气地闭嘴,冷漠走回卧室,泄愤地用力扇回门。
时桑榆冷不然被吓一跳。
同时,她觉得男人在暗示自己,今晚不要进他的房间。
腿侧有些发痒,时桑榆微俯身,看到伤口被扯开一厘米的小口,正往外流血,家具棉拖上留有一片铁色的血渍。这种程度对于五年监狱内的遭遇,不足挂齿。
时桑榆眉头不动,淡然走回客房。
经过司南枭卧室,她却不由自主望去,猫瞳略见悲伤。昨天,他准能第一时间发现她脚受伤,然后嘘寒问暖,还会让她发小脾性。
今晚,他所有精力都花费在其他女人身上,对她则爱理不搭,如他们初见那晚的冷酷。
夜色寂寥,司南枭在房间等待许久,却不见时桑榆进来。视线扫过桌面的香水礼盒,想到女人今晚的质问,司南枭烦躁坐起,大手捞过礼盒,准备扔进垃圾桶。
大手在半途又停住,最后还是放会床头柜抽屉一处。
转身向着旁边空位,司南枭双手环抱自己,眼神复杂。他不知道自己整天都在想念她,她怎么能误会他出轨?
他身边一直只有她,何时有过其他女人?倒是她,以前到至今烂桃花只多不少。
越想越生气,司南枭又拉不下脸面,闹得整宿失眠,却不曾厨房门,去找时桑榆静心详聊。
同样钻牛角尖的,还有时桑榆。
脚上伤口已经简单处理,她坐在懒人沙发上,追思一件事……她究竟从何时开始,爱上司南枭?
即便她不想面对这个事实,但更不喜欢逃避。只有面对,才能找到解决办法。
时桑榆盯着陌生房间,觉得浑身莫名发冷。
然后,时桑榆不准备再让这种诡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