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闹脾气,只是许久没见外公。”时桑榆看向司南枭,拿出林老爷子做挡箭牌,“您也清楚,外公并不赞同我们。因为他知道我们不会结婚,他不想我一错再错。”
跟他在一起,是错?
司南枭极其不喜欢这样的概括。
“结婚与否,决定权在我手上,没人能插手。”司南枭冷脸,若有深意地看眼时桑榆。
可时桑榆一想到司南枭情人众多,她就心烦和厌恶。
“是啊,太子爷位高权重,当然能决定自己婚姻与妻子。不过,我是您一时贪图新鲜的宠物,过段时间就该腻了。”时桑榆说着,开始自怜,“女人真惨,总会为一个男人付出所有,从此封闭内心,而男人则轻易接受新的感情与女人。”
想到这点,时桑榆万分嫌弃自己。
如果她是男孩,就算她当年真杀了田蕊与时新月,时鸿为保住灯火,大抵会隐瞒此事。可女儿就不同,反正时家还有另一个千金。
“哎,我本该是男儿郎,却生作女娇娥。”时桑榆一声叹气,凄婉道。
司南枭眉宇一皱,黑眸盯着女人粉嫩小脸,内心有一道清晰的回答。即便你是男人,这辈子也是我的人。
两人对抗,最后时桑榆输了,与司南枭回别墅。
晚上,继续任由司南枭折腾。
隔天,卫清趁着司南枭上楼,偷偷询问时桑榆,“时小姐,您还需要什么帮助,尽管提出。”
时桑榆一顿,蓦然记起花园那些东西,却没了心情。
“不想干了。”时桑榆沉脸,声色懒懒,没一点精神。
卫清误以为两人房事不愉快,红着脸,支支吾吾劝道,“时小姐,您是太子爷第一个女人,请……请多多指教太子爷。”
她是什么人,还敢指导他……不对,什么第一个!
猫瞳顿亮,时桑榆如吸了精气的山妖鬼魅,神采奕奕。
红唇轻勾,时桑榆小声问出,“卫清,你跟太子爷这么久,太子爷真的只有我一个女人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卫清不假思索,又道,“太子爷有洁癖,这么多年来,您是唯一例外的。”
一听,时桑榆心里似有无数烟花,璀璨盛开。
打个响指,时桑榆瞄眼楼梯那道身影,朝卫清示意。两人迅速分开,时桑榆故意踢开拖鞋,赤脚跑向司南枭。
“要亲亲。”伸出小手,时桑榆仰起小脑袋。
司南枭意外,他清楚时桑榆不开心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