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难看。
他给过时家教训,可这点看来还不足让他们顾忌,反倒变本加厉。
看来那件事要提上日程了。
翌日上午,时桑榆一宿玩游戏,清晨才入睡。没过多久,她感到一个冰冷身躯贴着自己,那股冷意把她激醒。
猫瞳困倦眯着,她迷迷糊糊回头,微见到男人那张俊脸,白嫩指头轻挠着男人掌心,“还没洗澡,你也不嫌脏,快去洗漱。”
这货的洁癖症难道去治愈了?
“你嫌弃?”司南枭一回来,迫不及待想见她,却没想到遭受女人埋汰,俊脸又冷了几分。
时桑榆浑身一激灵,利索翻身,如同无尾熊地挂在司南枭身上。
她下巴靠在男人肩窝,哼唧说着,“哪能,是我怕你厌倦同一滋味,不知何时就想换种口味。”
她忽然笑出声,小手大胆地捏着男人脸颊,触手皆是硬邦邦的,手感极其不好。
“太子爷,您说我是不是很可笑,明知您不会娶我,却有时还会幻想……想和你长相厮守,可我真没什么本事啊。”
望着女人眯弯双眸,司南枭皱眉,“你若没本事,我还能回来?”
“只是现在,等过段时间,你玩腻……”时桑榆忽然停住,双脚跳下地面,给司南枭解开领带与衣服。
司南枭目光深切地看着她,任由她伺候。
一番梳洗,司南枭抱着时桑榆躺了一个小时,又匆忙回公司。
时桑榆忽然觉得地位与责任是并齐,司南枭便是最好例子,身份最贵,可比普通人要忙几倍。还有,他要顾及的东西也非常多。
餐厅内,时桑榆无聊地吃着午餐,左思右想着东西,突然有些心疼司南枭。
“时小姐。”忽然,卫清冒出来,吓到时桑榆差点噎住。
白一眼男人,时桑榆喝口牛奶,才开口,“卫清,你不是跟太子爷去公司吗?”
“是的,太子爷落了一份东西,我回来取。还有……”卫清见左右无人,放心说出,“时小姐,公司周年庆结束隔天,就是太子爷的寿辰,不知您有没想法?”
时桑榆一愣,反问一句,“司家办宴会吗?”
像司南枭这种身份,任何特殊日子应该都会大办,普天同庆,顺势捆绑各行各业的资源。可生日提前或推后并不好,司家若是操办,她自然不能到现场,也没什么需要准备。
“太子爷自十岁那年开始,便没有再过生日。可如今时小姐回到太子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