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氏正值最忙的月份,司南枭每晚都加班。
所以,除了白天见一面,时桑榆在晚上总找不到司南枭的人影。不过,这正合她心意,毕竟她前段时间被男人要到怕,如今趁着空隙,好好休养生息。
但有人存心与她作对,不让她安神。
半夜,一道铃声猛然响起,惊醒时桑榆。
猫瞳在黑夜中霍然睁开,眼底的惺忪很快消散。时桑榆拿起手机,冷盯着那个熟悉好吗,红唇轻勾,嘴角犹若绽放了一朵娇艳的玫瑰。
“妹妹,太子爷今晚加班,你要找他,就打他电话吧。哦,差点忘记,太子爷的私人号只有极少人知晓,你应该没有的。”时桑榆在腰后塞多了一个枕头,找到一个舒适坐姿,秀气的轻打哈欠。
时新月还没开口,就被时桑榆呛口一番。
她浑身被气得发抖,冲着手机破口大骂,“时桑榆,你抢自己妹夫属于**,你贱不贱?看来五年监狱没让你有所改变,反让你变本加厉!爷爷和爸已经动手了,你继续跟我们对着干,等死吧。”
时桑榆不屑低笑。
因为时新月压根没把她当成姐姐,而时家那些亲人也不曾拿她当人看。而她至今的境地,可是她那位斯文儒雅的好父亲亲手导致……
她若不反抗,还不如一条咸鱼。
“你笑个屁啊!贱人,别以为我在撒谎,你若不离开太子爷,你下场会很惨!”时新月愤怒咆哮,又记起一件事,讥笑又恐吓,“像你这种废物,虚有几分美色,太子爷很快就会厌倦。等太子爷不要你,我们时家多的动手机会。我的好姐姐,你想要哪种死法呢?”
时桑榆觉得可笑,她在南郊监狱待过漫长五年,什么凶残情景没见过。
她会怕了时家这种死要面子的豪门?
“说那么多没用,你们有本事就动手呗。”时桑榆轻蔑到底,并不被时新月的威胁有所影响。
时新月咬牙,忽而又记起两个重要人物,笑得极其灿烂。
“时桑榆,你可不是一个人。我依稀记得,林家好像还剩有你的亲人吧。我若是先从他们下手,比如半夜找人拔掉你外公的氧气罩,或者给他注射有毒针剂。至于你三舅,在工地监管工程,百米高空突然掉落一块重物,也不是稀罕事。”
“随便,外公与三舅还在太子爷的照顾中,他们出示,太子爷轻易查到。如果我外公与三舅有半点意外,我相信现在自己有本事让太子爷对付你们,你们整个时家都要陪葬。”时桑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