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爷,你得听我解释啊!”时新月焦急,跺了跺脚,便想追上去。
司南枭不予理睬,田蕊迅速扯住她,使劲摇头。
时新月真被刺激到,愤恨瞪着司南枭怀中的时桑榆,她才是司少奶奶,他公然和其他女人拍婚照,算什么意思?
把她视作不见,还是他要娶时桑榆那个监狱出来的重刑犯!
“月月,只要司家没有解约婚约,你还是司少奶奶。身为重要的身份,不管何时,你要表现端庄大方,才能得到他们的赏识。只要地位还在,十个时桑榆还是小三,与你无法相提并论。”田蕊压低声音,将道理告诉时新月。
“妈,那我和太子爷婚后,他依旧与其他女人纠缠不清,我还要容忍?”时新月不认同,咬唇问道。
她只觉自己是京城豪门第一千金,身份矜贵,不应当受委屈。
看着女儿固执己见,田蕊深叹,“月月,爱情和男人都不重要,最关键的东西是权势与地位。牢实抓住这两样,你才是赢家。”
这番心得,可是她亲自经历得出的真理。
“妈,我爱慕太子爷,把真心交给他,他理应当对我用情专一,不然我成了什么?我的人生和你不同,起点比你高多了,不能和你的情况相提并论。”时新月口味略带不屑,不同意田蕊的观念。
“你以后会明白的。”田蕊没辙,却不会让时新月继续找司南枭理论。
于是,田蕊生拉硬扯地把时新月带出礼服店。
店的休息室内,司南枭盯着女人藕臂上逐渐淤青伤口,眉宇紧皱,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时桑榆对痛已经麻木,倒是没有什么感受。反倒为今天顺利气到田蕊母女,暗中正偷乐。若时新月脾气没变,今天务必还会找她晦气。
“乖,不疼。”忽然,一只大手压着时桑榆脑袋,那道笨拙却明显心疼的话钻入耳朵,登时打散时桑榆的思绪。
猫瞳望向男人俊脸,见他眼神沉重地盯着自己的手臂伤口,时桑榆心口一乐,咯吱笑出。
“笑什么?”司南枭一本正经问道。
擦去眼角泪花,时桑榆收敛夸张笑容,微仰起,凑到男人面前,“太子爷,您这次帮我,还是为挫伤时家吗?”
司难消黑眸一滞,薄唇轻扬起一小弧度,“你觉得?”
狡猾的男人,总是在试探她的想法。
红唇撇下,时桑榆猫瞳悠然一转,笑道,“即便太子爷不是,可在我看来,太子爷冲冠一怒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