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鸿搂住田蕊,“你上次检查,专家有给你什么有效建议吗?”
“有,但我宫寒是老问题,怀孕几率太低。”田蕊小手抹去眼角泪水,扬起脑袋,明媚一笑,“老公,我们再努力试试,还不行,那你便……”
“你真愿意?”时鸿吃惊,夫妻多年,他不是不了解田蕊多爱自己。
凡是相爱的人,不会愿意与她人分享自己的丈夫。
田蕊颔首,可眼角微动,两行清泪悄声流下,衬得她明朗笑容十分勉强僵硬。
赶忙擦去泪水,田蕊点头如捣蒜,“老公,我当然愿意,这都怪我肚子不争气。不过,时家未来继承人一定要各方面优良,你能让我挑选合格的人吗?”
时鸿彻底震惊,没想到田蕊如此识大体,顿更觉内疚。
他紧抱住田蕊,承诺着,“好,一切由你来安排。但你放心,我绝不会为此亏待你和月月,你们永远都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。”
可儿子永远高于女儿。
田蕊内心默加了一句,垂下的眼神晦暗阴冷。
然而,事情并没有这么顺利。
时桑榆还没被装上车,管家急急忙忙回来,向时老爷子汇报,“老爷,太子也来了。”
这么巧!
时老爷子盯着地板上些微血迹,指着杂物房,“清洗干净,让人把她弄到杂物房,装进行李箱,从后门带走。”
随后,晕厥的时桑榆被扛到杂物间,塞入一个大尺寸的普通行李箱。
不料,保镖还没出门,司南枭便大步走进屋子,堵住他们去路。
收到时老爷子意思,保镖将行李箱暂时搁在沙发旁,佯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。
“时老先生,听从你请了桑桑来吃饭,我是来接她回家的。”司南枭瞥眼行李箱,没有拐弯抹角。
时老爷子暗惊,低估了时桑榆在司南枭心里的地位。
如此,他更要送走那个丈孽!
“可她半小时前,已经离开,也没说去哪里。”时老爷子睁眼说瞎话,依旧面无改色。
司南枭眉目暗冷,食指轻动,卫清走向沙发行李箱。保镖怕露馅,下意识动手,却暴露了这个行李箱的诡异。
见保镖打不过卫清,时老爷子横眉一皱,“南枭,你这是要干什么!”
司南枭没说话,也没有阻拦卫清。
卫清当即继续出手,几下就打到保镖。他拿过行李箱,平放在地面,迅速拉开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