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毛扫过他脸颊,有些痒痒。薄唇抿起,脑袋再微转一下,刚好擦过女人饱满红唇。
登时,矜贵高冷太子爷像是得逞流氓,嘴角轻扬着,如沐春风。
注意到时桑榆脑袋半悬空,司南枭小心翼翼调整,宽大怀抱完全容纳人儿娇小身躯。其实,时桑榆身高高出平均水平,只是太过削瘦,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瘦小。
粗粝指腹轻滑过女人温热细腻脸颊,想起那夜,女人三言两语概括在监狱受到的苦,司南枭气的想杀人。
不,即便杀光那群杂碎,也难以抵消他女人五年来的折磨。
“我当时若知道你被陷害入狱,断然不会让你蹉跎五年光阴,白受这些苦楚。”司南枭抱紧时桑榆,只要她睡着,他才敢说一些心里话。
不是不敢,而是面对她,他有愧疚,无法说起。
兴许也带了一点担忧,她如果知道他明明能帮住,却没有及时援助,她……会恨他吧。
司南枭目光往下一扫,大手随之落在女人小腹。
隔着单薄衣料,司南枭眼神微闪烁亮光,指头微动,“有了就生,就是十个,我也不嫌多。脑瓜子从小就笨,总信了坏人,误解好人的话……我若嫌弃你,还会睡你?记忆也不好,居然对我没印象!”
一想到这点,司南枭顿时来气。
他盯着女人睡颜,呼哧一声,“看你思念我而哭,这次饶了你。以后再犯,家法伺候。”
时桑榆睡着正香,完全没想到自己没有意识时,某个惜字如金的男人竟成话痨,还是沉浸在自言自语的独角戏。
还有,若时桑榆听到,她倒挺想知晓……他们何时立刻家规了?
司南枭光明正大探望林老爷子,随后又与时桑榆漫步约会。没有任何遮阳措施,某些杂志便蠢蠢欲动,开始频繁刊登司南枭与时桑榆交往的各种偷拍等。
每次标题,特别有歧义。
不是情人争宠成功,原配在家黯然神伤,就是什么时家姐妹花,一个小三,一个诈捐,一入豪门深似海,精彩绝伦难形容。
时桑榆每次拿起不同刊物,看到自己与司南枭成双入对,时新月偶然出街,却一脸憔悴,衣品齐差,心里简直就是一个字,爽!
不过,时新月近期少出门,并非因司南枭的花心伤心。而是时氏最近受到江君臣连番攻击,资金链出现一点问题。
时鸿正愁着来钱,当即听到妻女败家浪费钱,瞬间暴跳如雷。
依照陈管家偷偷给时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