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跑到门口,大喊,“快叫医生来!”
沙发处,医生正为江君臣包扎伤口。旁侧,时桑榆冷脸坐着,不发一言。
江君臣忽然眉头一皱,哼唧着,“桑桑,好痛。”
“疼死你算了,活该!”时桑榆毒舌怒斥。
刚才带她来的男人脸色顿沉,立刻掏出手枪。
砰!
男人手枪落地,手骨断裂。
江君臣面无改色,淡然收回大手,威严开口,“桑桑比我还重要,你们以后谁敢对她不敬,这就是最轻的责罚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客厅清一色西装男人纷纷垂头,恭敬领命。
“还要多久?”江君臣没看手下,眼巴巴瞅着时桑榆,不耐烦问医生。
“可以了,少爷切忌近期不要喝酒,忌吃……”医生利索贴上,称职说着。
江君臣挥手,他立刻闭嘴,麻利收拾东西。
几秒过后,没有外人在场,江君臣小心翼翼挪向时桑榆,轻哼一声,“桑桑,真的很痛,你揉揉,或许就不痛了。”
时桑榆白眼,年少占便宜借口,他怎么现在还用?
“江君臣,别拿自己生命开玩笑……”时桑榆微顿,正视男人,“你是我唯一的朋友,我不想你出事。”
只是朋友。
江君臣失笑,“桑桑,你真狠心。我也能帮你对付时家,你为什么不找我!”
男人哑声怒吼,如同惊雷,刺痛时桑榆耳膜,也撼动她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