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新月有些焦急地皱了皱眉:“妈,时桑榆真的出狱了?”
田蕊深吸一口气:“嗯。”
时新月立刻拔高了声音:“怎么可能?她可是无期徒刑!”
田蕊脸上带着一丝丝冷:“肯定是有人把她放出来了。”
“谁?”
“监狱里的人不肯说。想必幕后人肯定权高位重,不然的话,以时桑榆身上那么多罪名,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出狱了。”
时新月皱紧了眉头,沉默了半晌,道:“如果这个人要一直帮时桑榆,甚至对付到时家怎么办?”
田蕊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月月,你就不必担心了。我既然能把她算计一次,就能把她算计第二次。更不要说你是未来的司少夫人,无论时桑榆攀上了谁,也绝对不会与太子爷为敌。”
时新月眉间的褶皱这才舒展开了,唇角带着一丝兴奋的笑意:“妈,我打电话给太子爷,让他陪我去。”
电话打通之后,时新月娇滴滴地说道:“太子爷,我要出席一次宴会,你有空吗?”
司南枭做事果决,已经谈完了会议。听见之后也未曾多想,只是淡淡地道:“地址。”
“我去司氏大厦找你吧。”
得到允许后,时新月立刻说道:“太子爷喜欢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?”
男人似是想得出神,开口:“黑色。”
时新月应下之后。司南枭便挂断了电话。
她弯了弯嘴角——
时桑榆,我是第一豪门的千金大小姐,你是穷困潦倒的前科通-奸-犯。我有太子爷撑腰,你呢,你又有什么?
她在时桑榆面前忍气吞声多年,就是为了一举拿下林婉书的财产,把时桑榆赶出时家。目的既然达到了,时新月自然不会放过嘲笑时桑榆的机会。
而金碧辉煌内,时桑榆一边打哈欠一边吃巧克力,并不知道时宅内的一切。
她一边揉着酸软的腰,一边后悔地想着,早知道司南枭最后来不成,她就不必自己乖乖地羊入虎口,一大早上觉也没睡好,还被男人折腾得腰酸背痛。
越往里走,人就越少,时桑榆吃完最后一块巧克力,刚好站在调音室的门口。
她敲了敲门,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开了门。
男人心不在焉地道:“有事吗?”
“我们进去再说,可以吗?”
听见时桑榆轻柔的声音,男人抬起头,正好对上她清澈如水的眸子。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