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心情,再一次被点燃。她双手紧握成拳。
时桑榆语气亲昵,容不得她不多想!
更何况……婚礼请帖,是凌晨给她的?凌晨什么时候去见了时桑榆?为什么她不知道?
韩依依有些惊慌,立刻尖声开口道:“凌晨给你的请帖?时桑榆,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一出狱就来我的婚礼搞破坏!我跟你不熟!”
见韩依依如此失态,凌晨觉得异常的丢脸,心底里更嫌弃极了韩依依。他烦躁地推开韩依依,朝着时桑榆温和地说道:“桑榆,你不用跟她计较。她孕期有些脾气暴躁。”
“她还知道我怀孕了?”韩依依的神色铁青,“凌晨,你到底给她说了多少!”
韩依依跟时桑榆不熟,可是她是时新月从小到大的密友,对时桑榆也了解颇多。也知道以前凌晨跟时桑榆的感情有多好。
“韩依依!”凌晨后退一步,皱起眉头,明显有些不耐与厌恶了,“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!桑榆是我小时候最好的玩伴,也是我现在最好的朋友。我跟她说说关于你的事情,有什么不行吗?还是你觉得这个孩子来路不正,怕被别人察觉,心虚了啊?”
韩依依脸色像是调色盘一样,由紫转绿,由绿转白。
为了时桑榆,凌晨竟然这么说她!
当着时桑榆的面说这种话,摆明了是厌恶极了自己。
韩依依咬牙切齿。韩家家境算不上大富,在上流社会也没有太多话语权,有钱的凌晨,无疑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。所以她必须得抓牢了凌晨。
呵,时桑榆!我有本事把凌晨从你身边抢过去,又怎么会允许你再把他抢回来!
时桑榆微微垂眼。长睫遮住眸子,看不清楚她的神情,只是听语气,似乎是有些难过:“凌晨哥哥。既然这样,我也还有别的事情,我就……我就先走了。先祝你和韩小姐百年好合。”
她似乎是在刻意逞强,看得凌晨很是心疼。男人伸手拦住她,眸子很是深情:“桑榆,你不用难过。婚礼是凌家出钱一手操办的,我有绝对的话语权。既然是我给你发的请帖,那我希望你能够留下来!”
时桑榆:“……”
凌晨这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的,不过大体意思她是听懂了,就是要跟韩依依抬杠。韩依依说她来参加婚礼不怀好意,凌晨却偏偏要她留下来。
韩依依简直要气疯了。
时桑榆不过是一个当年被凌晨抛弃的女人,是她的手下败将!
可是越这么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