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笑得却很是不真切:“妈妈,对不起。”
眼泪夺眶而出,时桑榆低声道:“你原谅我好不好,我错了,我发誓,我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……”
她看着林婉书的黑白遗照,眼里一片泪眼朦胧。
时桑榆心里充斥着无力感。
她不明白,不明白为什么纯善的母亲会早逝,为什么狼子野心的田蕊到现在仍然意气风发。
“我现在很好,每天……每天都很开心。”时桑榆哽咽着,像是在自说自话。
“咳。”
男人清冽的咳嗽声响起。
时桑榆偏头看向他:“太子爷,你感冒了吗?”
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,不说话。
他就这么看着时桑榆。时桑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。司南枭是想要她把他介绍给林婉书?
“怎么这么幼稚。”时桑榆嘀咕了一声,站直了身子。
她握紧了司南枭的大掌,轻咳一声,道:“妈妈,我给你……咳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司南枭,他跟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,时桑榆突然卡壳了。
该怎么介绍司南枭?
“他跟我是朋友”,可能司南枭等会儿就要扔了她。
“他跟我是纯粹的契约关系”,可能地府之下的林婉书听到这话得吐血了吧。
那该怎么说?
“他,司南枭,是我喜欢的人。”
时桑榆说完之后,便用余光去观察司南枭的神情。
男人温淡的面庞透着几分寒凉,时桑榆却能明显得感受到,他的心情非常好。
介绍完之后,时桑榆伸手,摸了摸墓碑上林婉书的遗照,低声对司南枭说道:“太子爷,我们走吧。”
男人唇角的弧度放大:“嗯。”
……
司南枭出院了。
时桑榆也不知道是该可惜还是该庆幸。
可惜的是,这么好的培养感情的机会就这么付之东流了。
庆幸的是,司南枭终于不会再像大爷一样坐在病床上,事事都要她去亲力亲为。
“时小姐,”卫清打通了她的电话,道,“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太子爷会接你去选礼服。”
时桑榆心里“咯噔”一跳,经历过了拍卖会那件事情,时桑榆现在对参加宴会都有心理阴影了。
“有什么宴会吗?”时桑榆云淡风轻地提问道。
卫清顿了一下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