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哭,见时桑榆来了,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。
“时小姐,你终于肯来了……之前手术的时候……少爷一直在喊你的名字……”韩嫂说得鼻尖一酸,又差点哭了出来。
时桑榆安抚着她:“没事,韩嫂,你冷静一点。”
韩嫂拉着时桑榆的手,正准备走哦进去的时候,却被那几个黑衣大汉给拦住了。
“少爷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。”
韩嫂柳眉倒竖:“这可是未来少奶奶,她不在里面守着,难道你在里面守着吗?!”
时桑榆正想说她不是的,但是想想,如果没有这层身份,守在门口的大汉定人不准她进去。
想着,时桑榆也没有反驳。
进了重症监护室之后,时桑榆才看见江君臣。
他躺在病床上,神色苍白,还带了氧气罩,呼吸浅得很,如果不仔细看,甚至看不见胸膛在起伏。
时桑榆如同坠入冰窖一般,看着江君臣这样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整个人的心止不住的抽着疼。
“时小姐,你放心好了……”韩嫂胡乱地抹着眼泪,“医生说了少爷没事,只是要看多久醒来,短则一两天,多则大半年。”
时桑榆走到病床前。
江君臣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“他怎么受伤的?”时桑榆抬起头来,问道。
韩嫂回忆了一下:“跟在少爷身边的人说,他是中了别人的埋伏。那个有心取少爷性命的人,极有可能就是……”
“司南枭。”
时桑榆深吸了一口气:“为什么这么说?司南枭跟他没有什么过节。”
“没有过节?哼!”韩嫂冷哼了一声,却将话题就此打住,说道:“少爷中枪伤的时候,司南枭的人就在不到十米远的地方。有司南枭手底下的人出现,这附近怎么可能还会有别人?”
“那也不一定是司南枭……”时桑榆低声喃喃着。
韩嫂开口:“少奶奶,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时桑榆眸色复杂地看着江君臣。他之前也因为司南枭受了伤,说明跟司南枭的确有过节。
那这一次……真的会是司南枭吗?
时桑榆咬了咬唇。心底里,她并不愿意相信。司南枭这样倨傲的人,平日里阴险几分就算了,真的到了要人性命的时候,应该不会暗地里下手吧?
韩嫂给她拿了一把椅子。时桑榆就在病床边坐着,给江君臣胡乱地聊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