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牡蛎,韭菜,还有一点粉丝。”司南枭声音又冷了下来,“这=两个月我都不要看见这些东西出现在我的餐桌上。”
卫清听完这三样菜品的名字,露出几分诡异的神色。
“是时小姐给你点的吗?”
男人“嗯”了一声。如果不是时桑榆直勾勾地看着他,他怎么会鬼迷心窍地把那么多东西全都吃完?
“太子爷,你该不会……”卫清说到这里,欲言又止,不敢说下去了。
司南枭又吃了一颗药,喝下温水,冷淡地看着她:“怎么了?”
卫清犹豫了片刻,这才组织好了措辞:“我的意思是,咳咳咳……牡蛎,韭菜……就是,补肾然后壮那个……”
他话说得含糊,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交代清楚了。
说完之后,司南枭半天没有说话。
他半垂着眸子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看上去冷硬得很。神色没有半分怒意,平静如常,卫清却嗅到了不明意味。
卫清在心底里为时桑榆点了根蜡,便走出了病房。
一直到正午的时候,时桑榆才磨磨蹭蹭地拿着保温盒来到病房门前。
她站在门口,抬手想要敲门,却又止不住在心底里犹豫。
谁能想到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娇贵的男人!一个大男人的,吃了点麻辣烫,胃就难受得不行,甚至差点给晕了过去?!
时桑榆觉得这跟司南枭暴戾嗜血的气质很不符合。
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司南枭苍白的脸色,跟阴冷得可以结冰的脸。
时桑榆觉得好吓人。
卫清正好路过,看着提着保温盒的时桑榆,似乎是想要笑,但很快就忍住了。
时桑榆正在做思想斗争工作,并没有看见卫清异常的神情。
卫清说道:“时小姐,太子爷一直在里面等你。”
等着收拾她吧。
时桑榆甩了甩脑袋,朝着卫清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进去了!”
说完之后,她深吸一口气,推开了门。
病床上没有人,时桑榆愣了愣,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才明白司南枭是在洗澡。
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,大白天的洗什么洗,昨晚上不是才洗过的吗?
时桑榆坐在病床的一家,心里惴惴不安地想着,司南枭该不会已经知道牡蛎跟韭菜的用处了吧?
这也不能完全怪她,她又不是成心的。是司南枭自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