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无泪地想着——司南枭难道已经穷到了连洁癖都不顾的程度吗?
不是说司南枭的洁癖重得很,现在呢?是打算跟她吃同一份晚餐?
时桑榆看着此时此刻分量少的可怜的晚餐,,嘴角抽了抽,桃花眼耷拉下来,一脸委屈地说道:“太子爷,您能再拿一份晚餐吗?我好饿。”
司南枭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唇角带着几分笑:“懒得去拿。”
“那我去吧。”时桑榆自告奋勇地说道。
她这个念头刚升起,在司南枭似笑非笑的眸子注视下,最后还是怂得打消了念头。
……
时间过得很快,似乎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,窗外的景色便已经黑了下来,繁星点缀在夜幕之上。
私立医院的位置非常的偏僻,京城的夜景在这里几乎都不怎么能看见。
时桑榆看着窗外的夜色,打了一个哈欠,便收回了目光,榆像是咸鱼一样窝在沙发上面玩手机。
她正在兴头上,忽然听见司南枭的声音:“该洗澡了。”
时桑榆抬了抬眸子,只是淡淡的“哦”了一声,再也没有别的反应,仍然一心只有电竞游戏。
司南枭坐在病床上,手里拿着钢笔,对着文件批批改改,没有半分要下床去浴室的意思。
时桑榆也全然无视了他,一直到将这一盘游戏打完了,这才抬起眸子看向司南枭。
她“咦”了一声,似乎是有些好奇:“太子爷不是说要去洗澡吗?”
男人扯了扯唇,目光看向时桑榆。
时桑榆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,心里一跳,剩余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:“太子爷该不会是想要……该不会我陪你去吧?”
男人抿了抿唇,神情没有半分不自然的地方:“嗯。”
时桑榆差点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,她猫瞳一淡:“太子爷,你还没有严重到不能走路的地步吧?更何况男女有别。”
司南枭微微偏头,薄唇吐出沙哑的嗓音:“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,还在乎男女有别?”
他的眸子炙热深邃,烫得时桑榆整个人简直羞耻得要炸掉了,张唇,却是找不到半句话回击他。
司南枭就这么看着他,摆明了是一定要时桑榆扶着自己去洗澡。
时桑榆深吸了一口气,在心底里给自己以心理安慰——豁出去了,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,洗澡算是点什么?
她站起身来,走到病床边,葱白细软的手指伸开:“手放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