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百八十一天,还有一次是七百八十四天。”
她跟江君臣四目对视。男人的眸子阴冷,却又在克制呼之欲出的风暴。
时桑榆心里一惊。南郊监狱常年只进不出,近似封闭,像她这种人,连被人探监的机会都没有,除去新年能跟陈管家通十分钟的电话,平日里几乎是与世隔绝。有的事情,甚至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,江君臣却能准确地说出来。
看来,江君臣是真的认认真真地调查过她……
“时家神通广大,你都知道的事情,他们没道理不知道。”时桑榆试探性地说。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”江君臣淡淡地道,语气又变得强硬起来:“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。”
“我是监狱里出来的重刑犯,又拿不出好的简历,除了酒吧,你觉得我还能去哪儿?”时桑榆深吸了一口气,反问。
“至于——”至于司南枭的事情……
“我对他不感兴趣。”江君臣却突然打断了她的话。
时桑榆不傻,她知道江君臣并不想听到关于司南枭的事情,于是便知趣地不出声了。
总算到了城市里。京城的夜景一片繁华,宛如白昼。
时桑榆的手在皮椅上摩挲,盯着江君臣的后颈看了半晌,笑着说道:“你现在过得还好吗?”
江君臣也笑了下,神情自然,仿佛刚才阴冷的人并非是他:“一点也不好。”
时桑榆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自顾自地发呆,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,这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,全京城堪堪只有一辆。江君臣能拿到这辆车,说明他在京城的地位并不一般。可是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,时桑榆还是没有想到任何跟他有关的东西。
说起来,江君臣的身世一向都很神秘。
江君臣突然刹住车,“吹吹海风再走。”说完,也不管时桑榆同不同意,摇下车窗。
时桑榆撑着下巴看向窗外。大片大片的沙滩,有幽会的男女在海边散步,看上去分外宁静。
她突然记起来,很久以前江君臣也带她来过,当时她趁着天黑,还偷亲了江君臣一口。
现在回想起来,时桑榆都清晰的记得男孩子清隽又红透了的脸,他沉着声音,故意做出生气又严肃的样子:“女孩子不能随便亲别人的。”
“你又不是别人……”
……
时桑榆偷偷看向江君臣,他望着窗外,丝毫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。
或许他带她来这里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