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这一个月的老毛病了,没关系。”
虽然这么说着,她的小脸还是皱成了一团。
司南枭顿了顿,沉默了小半个小时,才低声开口:“我出去抽根烟。”
时桑榆低哼了一声,闭上了眼。
高级病房的门被关上。
时桑榆又重新睁开了眸子,不同于刚才的事,她此时眼底里一片冷然。
她是故意的。
四天前的那个晚上,她酒喝多了,一头栽在了浴缸里。醒来之后,司南枭早就不见了影子。
司南枭之于时桑榆来说,就是一根救命稻草,还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。她重新跑到翡翠皇宫卖酒的事情,肯定会激怒这个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的男人。
所以,时桑榆心一横,干脆任由高烧愈演愈烈,只为了见司南枭一面,借着“发烧后神志不清”的机会,尽量挽回司南枭对她的好感。
这四天并不好过,医嘱上的药她只吃了四分之一,每天都在疼,痛,难受,还有又疼又痛又难受中度过。
不过效果也很明显,司南枭对于她又去翡翠皇宫的事情,怒气已然消了许多。
……
输完液,时桑榆又缠着司南枭,要让他带她回北园别墅。
开玩笑,要是她在这住院了,司南枭下一秒就得离开。
只有多折腾折腾,才能延长司南枭跟她在一起的时间。
时桑榆现在胃不好,每天吃饭就跟小鸟啄食一样,饭量少得可怜。晚饭的时候,时桑榆只吃了一点,就放下筷子,低声道:“我吃完了。”
她没去看司南枭的神色,又说:“太子爷,我先回卧室了。”
司南枭推开卧室的门,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。
门一推开,就看见时桑榆站在落地窗前,白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。
落地窗没有关严实,时桑榆身上只披了一件夏季的浴袍,看上去单薄得很。
看见司南枭来了,时桑榆立刻将落地窗关好,转过身来,桃花眼一眯:“太子爷。”
司南枭将杯子放在一旁的圆桌上:“喝药。”
时桑榆将毛巾扔在一旁,走过来拿起了杯子,浓郁的药味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两分钟过去,时桑榆还是这么直直地盯着杯子里黑漆漆的药。
“喝药。”司南枭声音一沉。
时桑榆反应过来,抬起脑袋,桃花眼里写满了“讨好”两个字,“可不可以不喝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