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甜腻,司南枭的目光落在她光洁如玉的美背上,启唇:“不可以。”相反,他还想弄疼她。
对于太子爷而言,时桑榆的滋味非常的好。
“……”也对,司南枭生下来就是金字塔顶端的天之骄子,从小到大都是被捧着的。这种倨傲的男人,哪里会顾及她的感受?
时桑榆立刻焉了下来,乖乖地趴着不动,任由司南枭给她上药。
几分钟之后,司南枭的动作突然顿住了。时桑榆惬意地眯着眸子,开口:“抹好了吗?”
没有听见司南枭的回应。男人的大掌停顿在她大腿上,轻轻摩挲,出声,声音却很冷:“在监狱学会打架了?”
不是抹药吗?怎么扯到这个话题上去了?时桑榆想了想,没敢把自己逞凶斗狠的事情全部说出来:“有人打我,我肯定要还手啊。”
“伤是怎么来的?”司南枭的嗓音,冷得像是京城的深冬。
伤?时桑榆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,身子蓦然一僵。
她右大腿处有几道极为狰狞的伤疤!
时桑榆回忆着伤疤的样子。深褐色,扭曲得分外可怖。是她刚刚入狱的时候不听话,宿舍大姐大用尖刀划的。
那时候时桑榆软弱可欺,不懂包扎,医药又在宿舍大姐大手里,便没有及时处理。
所以,这十几道可怕的伤疤,就一直留到了现在。
“……监狱的时候有人看不惯我,就拿刀给我下马威。”时桑榆低了声音。
她看似是因为回忆起那段不愉快的往事而低落,实际上。时桑榆是在怕司南枭因为这道狰狞的疤痕,对她好感尽失。
天知道司南枭有多挑剔、有多洁癖,大腿上那些伤疤对于司南枭来说,完全不可忍受。
时桑榆这么想着,闭上眼,心底里忐忑不安。
“你是傻的,不知道避开?”司南枭掀唇,声音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讥诮。
时桑榆垂下眸子,蝶睫在眼睑留下一片阴影,声音不温不火:“我不会打架。”
刚入狱的时候,她还是人人可欺,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百花,十几个人围攻她一个,手里还全部都拿着刀。避开谈何容易?
她说完之后,感觉身后男人的呼吸重了几分,也变冷了许多。因为紧张,时桑榆下意识闭上眼,等待着司南枭的下一步。
时桑榆在赌,司南枭会不会因为那些丑陋的疤痕而舍弃她。
只听见司南枭带着嘲弄地低笑一声,声音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