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个月。”司南枭启唇,“如果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,我就把你送回南郊。”
司南枭的威胁很有用。至少对于时桑榆来说很有用。
她这辈子都不想回到那个地狱一样的的地方了。
可是恐惧之外,时桑榆内心更多的是惊喜:“太子爷的意思是答应我了?”
司南枭薄唇靠近她的耳廓,声音戏谑中带着冷意:“时大小姐不觉得很刺激?”
时桑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她知道司南枭的用意,就是为了羞辱她。
但只要答应她了,羞辱就羞辱吧。所谓的羞耻心,时桑榆早没了。
她主动转移了话题,刚跟司南枭说了没几句,就听见司南枭问:“床头柜上的药瓶去哪了。”
避孕药的药瓶。
“我吃了之后放在柜子里的。”
“既然想当司少夫人,不打算奉子成婚?”司南枭淡淡开口,喜怒无形,时桑榆猜不透他是愉悦还是不悦。
时桑榆无所谓地嘟了嘟唇,“没有太子爷的允许,我当然不会心存侥幸,想要通过孩子逼宫。”除非她不要命了。
况且,就算她肚子里有孩子,大不了这个孩子以后是司家的新继承人?而她这种名声狼藉的女人,不可能有资格得到司家所有人的认可。
时桑榆不傻,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眸子一转,时桑榆看着他,媚眼如丝:“太子爷,72小时的药效。既然药效还没有过,何必浪费呢?”
随后,重新陷入柔软被子的时桑榆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期望今天的太子爷开窍一样,至少不要像昨天一样,技术烂得让她吐血。每次醒的时候全身酸痛,她总有一种服刑的错觉。
当然,这也只是期望而已。
很深很深的夜,二楼卧室的灯却还亮着。而时桑榆,嗓子都快要哭哑了。
第二天早上十点钟,时桑榆悠悠转醒。身边的温度已经冷了下来,显然,司南枭已经离开了有一段时间。
躺了半个小时,身体那剧烈的酸痛稍微好了一点,时桑榆才翻身下床,换上衣柜里唯一一条长裙,扶着墙去一楼用餐。
这里显然不是司南枭的常住地。这处宅子的管家为时桑榆准备了早餐,然后礼貌地告诉她,今天晚上之前必须离开。
时桑榆休息了一会儿,等到腰腿没有那么酸痛之后,她拿上自己的素银耳饰,便离开了别墅。
走出别墅的那一刹那,时桑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