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的海上力量相抗衡。”韩临低着头,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总理,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?”张同敞是个坚定的主战派,见韩临有些不敢打,连忙出言。
“哈哈哈,”韩临大笑道,“打,怎么不打,而且要狠狠给郑芝龙一个教训。”
韩临走到后面的巨幅地图前:“大家过来看。”
得到韩临的肯定,韩端等人激动地围过来。
韩临在地图上比划着说:“郑芝龙的水师从倭国一直分布到南洋,难以短时间调集起来,留在漳州府、泉州府、福州府和澎湖附近的水师不足总兵力的一半。陆上,现在他压在福建广东两省边界,汀州府和漳州府的不过区区一万余人,当地的本土势力可不会乖乖听他的话。
在我们周边,江西不足为惧,湖广南部在我们的控制之下,广西各地更是基本臣服。
还有一点,湖广武昌的左良玉拥兵自重,号称八十万大军。弘光朝廷的马士英等大权在握的人,排斥东林党,左良玉却袒护东林党人,并且野心日益昭显。加上李自成退到湖广,他自己的手下推波助澜,左良玉很有可能不与李自成正面交锋,而是沿江南下,直逼金陵。马士英等人在金陵以东布置重军,不论是对我们还是北方的清人的防备都极低。”
王夫之哂笑一声:“这群高官显赫,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争权夺利,不对我们设防就罢了,居然敞开大门要迎接清人吗?”
“这么说来,真正不想开打的倒是金陵了。”
“他们不想打,我们就偏要打,”韩临目光如炬,“半个月内,直接把汀州府整个打下来,然后么,送一封国书,向金陵表示一下我们可是被逼无奈的。”
众人皆相视而笑。
第二天早朝,众臣完成简单的礼节后,太监杨守春宣读:“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。”
“陛下,臣有事上奏。”韩临出列说道。
“韩爱卿有何要事?”朱常瀛问道。
“福建郑芝龙藐视天子,擅斩我朝使臣,罪不可赦,臣请求立即出兵,扬我朝天威。”韩临顿了一顿,“另外,臣请陛下亲笔国书一封,发送金陵,痛陈郑芝龙之罪行,届时与我军战胜的消息同时抵达金陵。”
“准奏。”朱常瀛都没怎么认真听韩临的陈词,自从登基称帝以来,眼前的这些大臣只有上早朝的时候见上一见,平时一切事务都是在韩临的内阁府事先处理好了,再送到自己这里盖个章,批个字,朝堂上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大概就是“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