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表现的平台了,也不抓着韩临不放,一一离去。
“王兄,走吧。”韩临苦笑一声,自我安慰:还是让钱谦益这老头赢了,算了,还是功业更重要。
“韩兄不必难过,不过一青楼女子罢了。”王夫之轻声疏解。
两人留在最后离开,还未出门,那个叫小环的丫鬟追了上来:“公子,这是我家小姐给您的。”
韩临诧异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手帕,喜从中来:“多谢。”
韩临三人出了罗衣堂,王夫之忍不住问道:“韩兄,看来这柳如是真是与一般女子不同。冒昧地问一句,帕子上可有什么东西?”
韩临也不藏着掖着,展开手帕一看,上面写着两个词——踏青与巳初。
“那柳姑娘这是邀请韩兄清明一同外出踏青啊,看来我要提前祝贺韩兄抱得美人归了!”王夫之朝着韩临挤眉弄眼,这些天和韩临相处,王夫之的性情跳脱了许多,不再死板。
“钱谦益那老头岂不是被耍了。”韩临既高兴钱谦益吃瘪,又担心他找麻烦,金陵毕竟是他的主场。
“此言差矣,这完全是两码事,我看柳姑娘正是不想给韩兄带来不便,此番才不得不与那钱老头虚与委蛇...
什么?你刚才说他就是那个28岁即登探花,曾官至礼部侍郎的钱谦益?!”王夫之后知后觉。
“不然呢?”韩临哈哈一笑,大步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