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整齐度。
很快,辰正时刻已到,韩临让人清点人数,两千人仅仅来了不到一千四百人,韩临也不说话,就一直笔直地站在教武场前方新搭建起来的教台上看着下面的兵,他们也不敢乱动。
过了辰正才来的,韩临一律让他们站在教武场边缘。
到了巳时,韩临看人终于来得差不多了,先是走到迟到的六百人面前,大声问道:“告诉我,你们为什么没有按时来集合!”看着这些人唯唯诺诺的样子,韩临随便抓了一个人到前面,“你,告诉大家为什么迟到!”
“我,我……”这人连个小旗都不是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。
“哼!滚回去,”韩临看着这六百人,“现在,都给我绕着教武场跑十圈,三刻钟之内没跑完就多跑五圈。”
韩临估计过,这一圈大概有接近七百米,十圈就是七千米,而三刻钟是四十五分钟。韩临记得现代解放军五公里无负重的标准好像是二十三分钟左右,但眼前的这些人恐怕远远不能与解放军相比,并且古代大多是练力量什么的,很少练耐力,所以韩临相当于直接让他们中很大一部分人跑十五圈。
而后,韩临回过身来,绕着队列一步步走到最前方,笑到:“大家累吗?”
队伍里稀稀拉拉地响起一些声音,却没人敢站出来回答,见状,韩临又把钱江单独拎出来,“你说,大家累吗?”
“回指挥使,不累!”钱江明白所有人都快累死了,却不得不这么回答。
“很好,”韩临就知道他会这么说,“既然大家都不累,那就继续站着吧!”
钱江一下蒙了,随即便感觉如芒在背,一千多人不善的眼神可不是这么好承受的。这些人当然不愿意继续站着,于是越来越多叫累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“本指挥使知道你们都要站不下去了,那你们说是谁害的你们?”韩临指着近乎散步的罚跑人员,“是他们,如果不是他们,你们又怎么会这么辛苦!”韩临巧妙地将这些人对自己的不满,转移到迟到者身上,由于身份地位的差距,这种看似小儿科的转移颇有效果。“好了,大家原地休息吧。”
中间的动静自然被周围罚跑的人获知了,面对可能来自自己邻居甚至挚交的怨气,他们暗自觉得下次绝对不能迟到。
“钱江!”
“属下在。”钱江不知道韩临又要干什么,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出列。
“告诉那些跑着的人,最后跑完的十人罚稻米一斛,最后一百至十一人罚稻米一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