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文韬。
没有进入黑塔也能这么强大，并且还拥有技能吗？
影子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，问道：“难道……你进入黑塔之前也是如此？”
这一次，文韬点头的速度快了不少，毕竟慕时的情况都透露出去，没有道理自己还藏着掖着。
“你……”影子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：“可以告诉我们是怎么得来的能力吗？”
看着满怀期待的影子与王成武，文韬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很遗憾，这是我们的秘密，而且请相信我，你们无法复制这个经历。”
影子失望的闭上了眼神，整个人的气息都消沉了不少：“我明白了……”
王成武看到影子这样子原本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，可手伸出去后又觉得不太合适，一时间手放在空中进退维谷。
文韬明白，影子只是太过于迫切的想要变强了，所以面对这个消息，要比王成武显得更失态一些。
两人都知道，影子对于变强有种近乎病态的渴望，就像是背后有什么东西在逼迫着她一样。
相比于文韬，王成武更清楚在靶场的影子训练起来有多疯狂，虽然已经知道被黑塔强化过的人类已经无法通过锻炼来增强体质，但她依然每天都会练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，等待休息好了，便又是一个新的轮回。
文韬之所以向二人透露慕时能力的消息，是因为根本瞒不住，身为与文韬一同进入黑塔的队友，他们当然很清楚慕时有没有一起进入过黑塔。
但没有明说能力的来源，则是因为有关天一的消息太过惊世骇俗，文韬不知道假如“神”在三辰斋的消息不小心流露出去了，会在全世界引发怎样的轰动，所以只能在能够透露的范围内，尽可能的真诚。
不过影子目前的这种状态，让文韬有些担心她会为了力量而走上歪路。
文韬这个念头刚刚产生，影子便恢复了冷静，再次问出了一个问题：“既然我们无法复制你获得能力的经历，那么除了你们两个人以外，你是否知道其他有过你们这种类似经历的人吗？”
还没等文韬回答，影子便解释道：“既然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无法说出你的能力来源，我作为你的队长当然不会逼你。而且我们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，只是希望我们未来有一天会成为能够相互吐露自己所有秘密的队友。”
“但是出于对队员安全的考虑，我必须得知道是否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威胁到我们小队的存在。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，在进入黑塔之前便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