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她看出文韬有正事要忙,十分知趣,没有过多打扰,安排了个包间就离开了。
房间内,魏潇把昨天审讯的过程与内容详细的告诉了文韬。
文韬问道:“话说为什么你们能够肯定只要有证人,高齐麓就会出手呢?假如他自信昨晚的现场并没有目击者,对诱饵行动置之不理,那我们辛苦布局不就白费了吗?”
魏潇苦笑:“其实我们也不一定保证他会对‘证人’下手,但基于我们对他的了解,知道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,一般来说是不会遗漏任何一处破绽的,如果有,也会尽力补全。无论他是否会出手,这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。”
沉吟了几秒,文韬问道:“根据你所说他昨晚的表现,他应该是已经相信你们昨天所说的话了,那我们又该什么时候把饵撒出去?”
魏潇摇头:“不急,先‘监视’你几天,收集一些数据。等他过几天通过其他同志的口中了解到你最近压力越来越大后,才更容易上钩。在此期间,我们不能引起他的一丝怀疑,不然一旦有了一个疑点,其他的布置很可能都会白费。”
文韬楞了一下,但想到其他警察并不知道他是朝阳群众,还以为他是犯罪嫌疑人,所以释然了,就是心理上感觉不是很舒服:“监视我?那么我这几天需要表现些什么吗?例如焦躁不安之类的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