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是肉疼,他是农家出身,体力壮实,本来就能吃,这一个馍馍哪够吃,每天饿的都想吃人了,前几天还想去山里打些野味,没想到还不让外出,更是被守门的师兄教训了一番。
太初接过半个馍馍,道了谢,也未多说,几口吃了。然后问道:“你怎么可以住这独门独院的两人间?”阿狗道:“我啊,说来运气。这个门派本来就是穷酸的很,房舍不够,新近收了不少弟子,有二十几个,房舍都占了。我来的晚了,没有了住处。这间小院本来是堂主给自己人留着的,只好先把我安排到这里了,我想你也是这个原因过来的吧。”太初点了点头。
“你可曾习武?”
阿狗道:“我们农家人哪里知道什么是习武,到了这里还未开课,自是也没有机会习武呢。这门派都是内家功法为主,也没办法偷学。演武场有人联系一些马步什么的基本功,我也跟着练习,更多时间是洗衣砍柴,没有什么时间去演武场。”聊了一会两人各自休息。
余下两日,那个跟班自是来了几趟,安排洗衣砍柴打扫之列的杂役,太初比李尔最大的好处就是知道隐忍,他也知道前两日有些莽撞,容易结下仇怨,遭人算计,那人没有再找太初麻烦,太初则是跟着阿狗一起干活。余下时间,二人就去演武场跟别人学习一些基本功。
来天罗门之前的几天,太初有心事,毕竟不知是否能够入门学艺,一直没睡好,更是路途劳累,这几日终于放松了,每晚蒙头大睡,休息不错。
与商者谋,失财;与权者谋,丧命!太初入这门派尽是虎狼之辈,安能无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