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骗你，我没那权利决定你哥的死活，那是吴一成他们的事。我只是负责查清楚，以及抓捕的，你如果能帮我，我可以帮你转达意思，但决定权不在我手里”
“有您这句话就行了，比那些花言巧语的好太多。”
牛蟒深吸一口气“柳队，不瞒您说，我哥做的事，我只知道一部分，他发现我抵触那些事以后，就很少让我知道其他事情了。”
“那你说个锤子啊，到底有没有什么重要情报告诉我”
“一年前，我妹妹牛蛇失踪了，我跟我哥着手调查，发现跟兰若寺有关，就想着，几个大和尚，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，结果当天晚上去兰若寺的时候，碰到了一个黑袍人，他自称阴九，是黑蛇教蛇使，几下就把我跟我哥处理了”
“打断一下那，那几个大和尚，也不是你们能对付的”
“”牛蟒沉默一下，没搭理柳俊，继续说“本来以为我跟我哥死定了，谁知道，那个自称蛇使的，并没有杀我，可能觉得我跟我哥，对他有用”
“那个，打断一下，我觉得阴九不杀你俩，可能觉得杀了你俩会有后续的麻烦，并没有觉得你俩有用”
“”牛蟒沉默了一下，再次选择无视柳俊，接着说“阴九当时给我们两个选择，要么听他的，可以放了我们妹妹。要么杀了我们俩，再把我们妹妹献祭给他们护法”
“没有别的选择，我不怕死，我哥也不怕死，但我们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妹妹不能有事。阴九把我跟我哥分开，不知道跟我哥达成了什么协议，我跟我妹妹都被放了”
“后来，我发现我哥实力越来越强，但性格也越来越怪异，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，就仿佛有人跟他说话。我哥知道我不愿意帮阴九，又怕我妨碍他，就把我调到这里。”
“自言自语”柳俊刚刚跟牛蛟握手的时候，就感觉到牛蛟身上有一丝鬼气，后来程咬金更是直接断言牛蛟双灵魂。
这就让柳俊跟诧异，正常人都是一个灵魂，另一个灵魂想要控制这个身体，就必须打败原有的灵魂，或者那具灵魂同意被附体。
听牛蟒的意思，他哥应该是第二种，同意共生。
“是啊，自言自语，有时候还会发生争吵。后来我在这边，离我哥也远，再加上我哥刻意隐瞒，我知道的就更少了”
“我就问你一句，那几个和尚是不是死了，是不是你的人杀的”柳俊为什么会这么问，因为那天晚上，那几个和尚都被牛蟒的人带走了，现在还生死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