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呢?”
乔长风在听着,可是始终没有说一句话,他不想和彤云解释这些事情,可是没有办法,他努力的想要挣脱李彤云的手,却怎么也挣脱不掉。他的手微微颤抖,想要情绪蹦哭的大哭一场。
可是,他又怎么可能在李彤云的面前哭呢!
(单机太难受了,作者后天要考试,今天只好来写一写自己擅长的东西了。后续剧情尽情期待,但现在如果看到这里了,可以看看我写的散文,作者其实还是更喜欢纯文学,这是一篇写岳飞的,从小到大我都特别喜欢岳飞,希望遇见和我一样的喜欢岳飞的人。)
铁马冰河入梦来
冬日里,又落了雪。
但我的血并没有因为温度太低而冻结,它永远不会冻结,只要我的心还发着烫,只要我的脉搏还跳动着,它就那样缓慢的,缓慢的从我的躯体里流出来。
这破烂的囚服,虽然很轻,但却丝毫不比我那几十斤重的铁甲穿上舒适,我的儿子,我的兄弟,此刻正遍体鳞伤的躺在隔壁的牢房里,我的云儿,他睡了吗?会因为这深沉的痛楚而难以入眠吗?我的伤口,早已遍布全身的每一寸肌肤,但最痛的是后背,那尽忠报国四个大字,一直在痛,一直在痛,连着这颗九死不悔的心,连着大宋百姓安居乐业的梦,连着千百万将士保家卫国的魂。
三十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,我岳飞,我怕了吗?铁马冰河,战火硝烟,我岳飞,我怕了吗?战败受挫,军心不稳,我岳飞,我怕了吗?可是,那一道圣旨,那十三道诏令,那奸佞小人的构陷,金人铁骑下的民不聊生,每每使我心痛。我怕公卿排宗帅,帷幄不用我岳飞,我怕誓将七尺酬明圣,怒指天涯泪不收却换不来明君,换不来大宋一片和平。我岳飞,自当以身许国,鞠躬尽瘁,至死方休,可如今沦为阶下之囚,心未灭,身先死,泪空流。
我知道,秦桧已经派人前往议和,我也知道,他们归来时,议和已经成功,金的条件:供奉银绢二十五万两,还有就是要我岳飞的命!金人,野蛮的胡虏,他们终于是怕了我岳飞,我岳飞不惧死,只惧不能死得其所,我大宋,岂能向胡人野邦低头,我大宋人民,岂能乞求金人片刻的怜悯。
狱卒的种种拷打,把我归来报明主,恢复旧山河的雄心壮志拷打的越发滚烫。张宪兄弟也因为不愿意招供而受尽酷刑,最后得到的罪名,莫须有之罪,天日昭昭,天日昭昭啊!面对那一纸供书,我问心无愧,我掀起后背,尽忠报国四个字,丝毫不能令他们震慑,我必须写,必须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