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再也不在了。”
“既然走了,也便走了就罢了。念念不忘是好事,但有些事情,本就不如意,又何必时常记挂着,徒增烦恼呢!”牧歌说。
“从前我有一个师弟,与我要好我师父一生只收了我们两个徒弟。他天资比我还高,又勤奋,时时教我,我们一起游历,一起练剑,一起喝酒,一起吃饭。关系亲近的兄弟姐妹犹不及。”李复说,白清颜的话竟然也让他悠悠的勾起了往事。
“然而,我们却没有一样的志向,我从跟随师父起,就志在四方,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仗剑天涯,惩恶扬善。而我的师弟,却志在为家国奋斗,保家卫国。”李复抬起头,仿佛他的师弟还有过去的那些日子就在眼前,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分别的那一刻。
他喝口酒,继续道,“他走的很坚决,他不像我,心中还能够装得下感情。后来我也出了师,很多事情都是一个人。我时常怀念那些日子,一起喝酒,一起练剑。可是师弟说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
白清颜黯然,他们本来也无所谓道不同。为家国奋斗是行正义之事,为江湖惩恶扬善也是行正义之事,没有什么区别。只是,很多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?或许是他的师弟害怕他牵挂,毕竟,征战沙场是难以保全性命的事情。
“世间的骨肉至亲都能够相抛弃,更何谈师兄弟或者是妻子丈夫。人情本来就凉薄,本来不必抱着那么大的希望。”牧歌说,看起来倒像是个经历很多的女子。
白清颜听了这话,心中一怔。说的似乎很有道理,本来人情就凉薄,更别说能够经得起世事无常变化,岁月的变迁了。听闻,达官贵人常常有三妻四妾,就连当今圣上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,他们又能够记得住哪一个呢?
最多不过是,一时的新鲜感,心鲜感过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。而更别说那些一朝分离就再难相见的人,只是有时候,分别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,明明就在身边却渐行渐远最后形同陌路了。
“也对啊。”白清颜听了牧歌的话,心里竟然觉得不那么难受了。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归结到世事凉薄上面的话,那是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可以不必再思虑过多呢?
“对了,牧歌姑娘的琴声很好听,不知道师承何人啊?”白清颜颇感兴趣的问道。
牧歌姑娘却笑了,“其实我是无师自通的,之前的教琴的师父只教过我一些皮毛。其他的曲子和调都是我自己弹奏出来的。不过是随心而弹,算不得什么妙音。”
“听牧歌姑娘的琴声,常常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