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颜计较,他只不过是在想怎么样给茯苓和厚朴兄妹修房子。看见白清颜问这么傻得问题,乔长风简直不想回答。
“白姑娘,你走到哪里都搅弄出这么大的风浪,我能找不到吗?”乔长风说。
白清颜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仔细想一想,好像确实是这样,但是,这一切也非她所愿啊。
“乔大哥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情突然的都让我遇上了。但是我……我觉得自己不能够袖手旁观。”
白清颜说。
“若是自保都非常困难,再去多管闲事,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,就能够成功了吗?”乔长风说道。
他觉得她空有一身正派人的装扮,行事却鲁莽,虽然已经经历了师门被灭,但她依然对这些恩怨情仇不能够完全理解,甚至说充满了天真的幻想。
“就算不能够成功,我也要试一试。乔大哥,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,我不在乎结果。”白清颜一改之前的笑颜,有些严肃的说道。
乔长风突然感到一阵奇怪的感觉,说不出来的感觉,此前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她不是个莽撞的小孩子,她只不过是有一腔正气。虽然,没什么实力。乔长风蓦的想起,自己小的时候,经常被大哥紧盯着训练,即便他自己认为自己已经是天资聪颖了,但他的实力远远比不上他大哥的期望,那简直就像遥不可及的星星,而他,要他徒手去摘,摘下来,献给他。
一度崩溃,但他,不仅是他的大哥,更是他一直以来最为惧怕的人。他稍一停歇,他就可能将他罚的求饶。
他从来没有求过饶。至少,骨子里,他并不愿意轻易地向谁低头,纵然,那个人是他的大哥。
那日,他跪在清冷的月色里,已经足足跪了几日,日夜不休。嫂嫂过来给他悄悄地送了吃的,在他的耳边担忧的说:“你大哥已经消了气了,你去给他认个错,服个软,他兴许就不让你跪了。”
他怎么会不知嫂嫂的好意,但是……他别过了头连同嫂嫂送来的食物也拒之门外。
很熟悉的倔强。
虽然白清颜的倔是因为她始终心怀着正义,果然还是他白言的女儿。
“那么,若是最后发现其实你什么也改变不了呢?”
“那也总比坐以待毙,冷眼旁观好。”白清颜义正言辞的说。
两个人都沉默了。茯苓和厚朴刚刚去灰烬里看了看,把有些还未烧的东西抢救了出来。比如,茯苓那个能够救人的药箱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