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沉默的吃了晚饭。
白清颜也不知道,她答应她多拖几日,是不是信任她,相信她的伤会好,她的拖,更像是一种赌注。
白清颜何尝不是在赌,但是她相信,再过几日,她一定会好的,因为她能感受到体内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了。
夜里,白清颜听到了茯苓小声的抽泣声,感觉到更加的心疼了。
甚至有时候她自己都在想,为什么总有人欺压良善,总有人不把正义放在眼里。师父曾经在她入师门的时候告诉过她,“正不一定是正,邪也不一定是邪,但是,即便世道艰难,江湖险恶,你也要始终守住沧桑正道。”
第二日,那人却没有来,这让白清颜他们稍稍的放下了心。
白清颜扶着墙,开始缓慢的行走,跑跳,如同一个新生的婴儿般,没有依仗,也没有能力。但是却有信念。
她已经不常摔倒了,她已经可以走路了,她已经可以健步如飞了,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。
这一个星期,她感觉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大半,而且似乎恢复的比以前更好了,这些,连茯苓也没有想到。
这一星期里,陈二少居然没有来,这也让白清颜能够安心的修养身子。厚朴打听到,他又看上了另一个女子,正在逼婚中。
白清颜狠狠地呸了一声,觉得此人着实应该好好的教训一番了。但白清颜突然想到,自己没有剑,没有剑,功夫难以施展开。
她向厚朴说出了自己的苦恼,厚朴便跑去了邻村的同伴家里借。
第二日,厚朴借剑还没有回来,陈二少已经来到了门口。一进门,就直呼茯苓过来。
茯苓过来给他沏了茶,他却摆摆手说不必麻烦,但白清颜从他的眼神里,明显看出他这是嫌弃乡间粗陋的茶水。
“茯苓姑娘,之前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他看着茯苓,用他一贯的色眯眯的眼神。
“近几日,乡里人都病的严重,茯苓想过几日再说。”
“那算什么事,我明日去请个大夫来,为他们医治,你这么年轻貌美的,怎么能整日辛苦你为这些乡野村夫操劳。”说着,他握住了茯苓细滑的一只手。
茯苓下意识的想躲开,却挣脱不过。“怎么,你不愿意吗?”那人刚刚还微笑的脸瞬间冷峻了下来,一脸阴沉的说话倒像是九分逼迫一分商量。
“茯苓……茯苓自然是愿意的。”茯苓低下头,勉强的挤出笑。
那人便越发的猖狂了,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