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陆禾跟着白言,阶阶的向上走着。由于前些日子大病初愈和一路的颠簸,陆禾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,她一屁股坐了下去,冰凉的台阶,好舒服的感觉,这么一坐,感觉再也不想起来了。没想到这么辛苦,竟然有人这么闲,在自家门口修这么长的阶梯,回个家都累的不行,当然,白言看起来,确实像是那么清闲并且无聊的人。正琢磨着,却感觉到不对劲,白言正望着自己,忽然一双大手伸过来,将她打横抱起。“累了吧!我竟忘了你大病初愈,又这几天的颠簸。”白言稳稳的走着,陆禾终于感到了一阵轻松,被白言抱着的感觉,有些温暖,又有些陌生,却有一种沉沉的安全感,让陆禾不由得想起了陆老爷,当年,他也这么温暖的抱起自己,给过自己所有的温柔。
长阶终于是走到了尽头,算起来,大概有几百阶,白言抱着有些重量的她,竟然可以如此轻松,毫不费力,果然是个厉害的人,陆禾想到。“暮秋,去,把几位弟子都叫到书房里吧,就说我有要事。”穿着一袭白衣的少年应了声便退去了,暮秋?是叫暮秋吧!挺好听的名字。白言领着她走进书房,这里的书卷浩如烟海,墙上挂着的是各位名家真迹狂草行楷,各显其美,画作也多为清新脱俗之作,写意山水画,一挥一毫间皆是隐逸之风。
“以后,你不再叫陆禾了,就改叫白清颜了吧!我,就是你的师父。”
“谢谢师父,清颜拜见师父。”虽有些楞,但礼节还是没有忘记。能拜这样的人为师,想来也是修了几世的福分。清颜,这个名字,无论是写着还是念着,可都比陆禾好听多了,白言知道,像陆禾这样的名字,恐怕只有陆老爷这种俗人才想的起来。她虽然年纪不大,才刚刚九岁,却有些成熟稳重,而且有着她母亲独有的清淡,眉宇间透露着一丝倔强。清颜虽无法尽诉她的全部,但足以概括出她那超凡脱俗的气质。
“弟子白江辞,”“弟子白初仲,”“弟子白浅夕,”“弟子白楚离,”“弟子白司玉,”“弟子白林川,”“拜见师父!”几个弟子过来了,齐齐的行了叩拜之礼。
最左边是大弟子,白江辞,身材高大,皮肤黝黑,一双眼睛有些光芒,看起来给人踏实和老实的感觉,其次是二弟子,白初仲,眉清目秀,长得倒像是个小姑娘,其次是三弟子,白浅夕,一双杏眼,眉目也都淡淡的,却给人一种极美的感觉,倾国倾城大抵不过如此,其次是四弟子,白楚离,长得倒是一般,比起大师兄显得白净了些,比起二师兄显得粗糙了些,五弟子白司玉,是个有些英姿飒爽的女子,眉目流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