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病了,宛莹顿时孩子气萌发,一时之间就想让四爷不走。
“爷,今晚能不能不走了。妾身病了……”宛莹拉着四爷的衣角,那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。
当着姜嬷嬷和几个丫头的面,她也没觉得面骚!
以往,宛莹并没有像现在表现得如此勾人,四爷竟然一点儿也不想让她失望。
“格格,您可是发烧了。贝勒爷若是留在这里,病气可是怕过给了贝勒爷。”姜嬷嬷道。
“爷厉害得很,病气难不倒他。是不是……”宛莹固执地道。
不过这话停在四爷耳朵里,竟然是那般舒坦,遂抓起她的手道:“爷不走了。”
姜嬷嬷见四爷如此说,也不拦着。
她在德妃身边伺候了二十来年了,就连四爷小的时候也见过,从未见着四爷对旁人又对宛莹这般随和的。
待丫鬟们伺候四爷洗漱更衣后,他便掀开小格格的杯子,钻了进去。
宛莹的烧算是退下去了,满身的药味。
四爷将她揽在怀里道:“舒服了一点儿了吗?”
“嗯,舒服了一点儿,让爷操心了。”宛莹往四爷怀里钻去。
“都是爷的不是,不该让你去看曾氏的。定时今日在外面就着了风寒,又在景秀轩那边站久了……”四爷道。
“妾身没事了,爷不用自责了。”宛莹道。
两人迷迷糊糊便睡着了。
翌日,四爷起得很早,宛莹自然还没有半分醒来的意思。
待她早上醒来,姜嬷嬷已经叫人熬好了鸡丝粥,端到床上来了。
“格格,您就在床上躺着吧。老奴让她们都伺候着。”姜嬷嬷道。
“我觉得好一些了。没必要吧。要躺在床上洗漱,吃饭吗?”宛莹道。
“贝勒爷吩咐过了,好生照顾您。老奴是害怕您万一再遭了风,反复发烧,那可是很受罪的。格格还是耐着性子在床上多躺几日。养好了再起来。”姜嬷嬷温言细语地道。
宛莹见状,便答应了。
春花和绿果先是将炕桌摆了上来,然后端来了铜盆子,伺候着净面,净口后,又就着炕桌开始用早膳。
黄澄澄的鸡丝粥熬了一个晚上,用勺子摇起来,浓糯的鸡肉香气立刻勾起了人的胃口。
陪着六个清爽的冷菜,分别是黑木耳伴鸡蛋、酸脆黄瓜、花生碎伴皮蛋、油伴顺风丝,油伴黄花菜,还有个海蜇丝。
宛莹用得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