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四爷看着宛莹道。
“有点点恶心!”宛莹有点委屈地道。
“恶心?”四爷诧异地看着小格格。
宛莹刚刚明明就是恶心呀,可看着四爷的眼神,怎么那么诧异?
恶心怎么了,很正常呀!
“春花,去让卢大夫过来!”四爷突然仰起头对着一旁的春花叫道。
宛莹一时有点懵,没反应过来四爷这时为何要叫卢大夫!
一个恶心而已,干嘛要叫大夫!
“爷,妾身然不成是有孕了?”宛莹立刻反应过来了,连忙道。
“让卢大夫过来瞧瞧。”四爷脸色的神色有点不自然。
那是明明心里还有对夭折嫡子的悲痛,可又想到马上有新生命的喜悦。
两种不同的情绪让他的脸色古怪了点。
宛莹心里也有点别扭,然后就是惊讶:不是被诊断为不宜有孕吗?
两人就这样沉默着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卢大夫背着药箱由着春花拉了过来。
是的,春花非要拉着他跑过来。
所以,卢大夫进屋的时候是气喘吁吁的。
“不必多礼了。马上给董格格诊断!”四爷道。
众人都一脸期待地看着卢大夫。
四爷一时无法平复心中的那两种情绪,便到外面的廊庑下踱步。
宛莹心里小鼓敲个不停,心里也是怪怪的。
这个时候若是被诊断出来有孕,的确有点不是时候。
毕竟大阿哥刚刚夭折。
卢大夫慢慢地仔细地诊断着,脸上一片疑色。
春花和绿果等几个丫鬟比宛莹更紧张。
大约半柱香的功夫,卢大夫终于露出一丝喜色:“董格格,您有孕了,刚刚一个月,一定要小心一些。”
一个多月?
那可是四爷刚刚出门之前怀上的?
四爷听完卢大夫的回禀后,终于喜悦大约悲伤。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毕竟人是自救的动物,悲伤让人难受。喜悦让人愉悦。
四爷让春花跟着卢大夫去开保胎药。
他则走到宛莹跟前,横腰将她抱了起来,似乎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。
“现在好好躺着,不许动。你这身子,怀上孩子可是不容易的。”四爷将宛莹安置在床上,又替她拉过一个靠枕垫着后道。
“爷,妾身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