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你就别想了。”
胡休邪邪一笑,倚靠在长椅子之上。
“为啥啊!”
一两银子可是有一千文钱那么多,都不知够买多少白面馍馍了。
“之前在赌坊里说的张神医,可能就是那个黑衣人杀的,就算不是,也极可能是帮凶,你那钱啊,拿不到手的。”
听到这,桑平一下愣住了,那滑头感也没有了,这千事万事,乃钱字当头,这想着能到手的钱,就这么没有了,这人能不傻眼嘛。
胡休看着他这番模样,嘴唇动了动,心中是一阵释怀,又有那么一丝丝的触动,纠结了一番。
“你这小子,说的没房子住,可是真的?”
桑平却是没回话,神情飘忽着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他给你的那银子,你拿过来的时候,有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?”
这厮又一听到银子这俩个字,马上便回过了神来。
“胡爷,刚刚走神,您能再说一遍嘛?”
“我说,你从那黑衣人手中拿了银子,有没有闻到银子上有特殊想味道?”
“特殊的?还真有那么些。”
桑平略略想了下,应了句。
“可是中药味?”
“对,胡爷那么一说,还真有那点意思,我有路过药铺,里面漂出来的味,跟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很像。”
胡休嘴角一咧,脑子里面有了些想法。
“桑平,现在问话结束了,现在聊聊个人问题。”
“个人问题?胡爷,您肯定是弄错了,我一直是个守法的好公民,哪有什么个人问题?”
桑平听的却是有些心揪,他做的那事,衙门要是深究,直接可以把他定义为凶手的帮凶,那他可就完了,定是少不了那牢狱之灾,要是再惨一些,给打了板子,再给发配了,那他这辈子可就别想好过了。
那俩人听的眼角一抽,这厮在那赌坊那还想着躲掉官差的追捕,现在又说自己是个守法公民,何其的好笑。
“不是说你这事,是私人问题。”
“哦~那就好。”
桑平抹掉额头的汗渍,才发现打断了胡休说话,又急言道:
“胡爷,您继续说。”
“这金子,给你。”
胡休从衣襟里取出快金子,丢了过去,他出门时,就带了三块金子,现都被他给“败”完了。
“这…”
桑平强忍着去拿那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