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您自己看看吧。”
侍女的一声提心,让胡休回了魂。原本呆滞的眼神,恢复了神采。
看着铜镜上的那个男人,完全可以用的上“漂亮”这俩个字来形容了。
可他的这脸上莫名的多了几道,看不明白的妆线,这却显得更加他不可方物,他要是个女子,那得迷倒多少男子。
胡休看的真切了些,就想去摸一下脸,却被一开始和他聊石家红妆的侍女,拉住了手臂。
“少爷,您再忍忍,这妆容易掉。”
侍女盯着胡休的脸看了会,就低下了头,脸上变的羞红。
“那我还得等多久?”
“等迎亲完后,就可以把妆卸了。”
“好。”
屋子内,恢复了安静,胡休不再说话,侍女也不敢多说话。
胡休本就不喜欢他现在他的这种脸,他羡慕白煞,因为他的脸生的棱角分明。
更是不喜欢他这妆,因为这个妆,把他弄的更女人了。
又等了有些时候,屋外又传人来了,只听粗犷的一声喊:
“新郎官嘞,要去迎亲嘞!莫要耽误了时辰。”
听着声音就知道,是他铁牛叔来了。
“来了。”
侍女终是解脱了,也跟着胡休出了屋子,散去了。一向对下人和善的少爷,大婚当天,却是闷闷不乐的,她们这做下人的夹在中间,最是难做。
“少爷,你这脸上涂的是什么啊,花花绿绿的,不好看。俺铁牛不过一粗人,不懂你们富贵人家的门门道道。”
铁牛叔,一看胡休从屋里出来,便对着胡休的脸一阵评头论足。但胡休也不厌他,粗人不好嘛?粗人的心思,可不会像,那些所谓是君子的人心思杂乱。
“铁牛叔,我也不想,但大胡的风俗如此,我也不能鹤立独行不是?”
“瞎说,大胡那有这风俗了?当年我结婚的时候,把婆娘往家里一带,晚上喝醉了,和婆娘把那事一做,一觉就睡到了大清早。”
胡休也发觉越扯越不对,怎么就扯到做那事了?
“叔,待会我出去是该如何做啊?”
胡休很理性的说开了话题。
“门口有匹游春马,你待会就骑那个马去石府。不过大哥叮嘱过我了,我会一直跟着你,这一路上我可得拉着你的马鞍子了,不能让你跑咯。”
如果胡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,铁牛叔说的大哥,就是他爹了。不好惹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