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地而跪。
“不是问你们这个事情,我问的是召旨,召旨怎么样了。”
汉王不耐烦的道。
“一开始拟旨是被胡王爷抢过去了,后被人劝说,还了回去。”
“哼?劝说?还了回去?怕是因为弟妹出来阻拦了吧。”
胡归子冷哼了一声,吓得那老太监跪拜的身子,伏的更深了。
“那这事……?”
“又是有何事啊?吴忠啊,有些事情问的太多了,也不好。”
汉王淡淡的说道。
吴忠低着的额头不经间,渗出了汗渍。
……
朱雀街,旺生饭馆内,一对主仆,在内吃着肉馍,喝着蛋汤。就这碗蛋汤为这冬日间,多了丝暖意。
况且胡休已经对这的老板承诺过,有空,就得来这看看。再者说,这家的吃食真的做的不错,量多好吃。
“老板!结账!”
胡休揉了揉暖和的胃子,心中暗呼爽。
“大人,我不过是个闽界一介的平民,称不上老板。”
老板半开玩笑的走到了胡休面前。
“平民那又怎么样?我不过是生的高贵了而已。”
小厮付完了钱,胡休站了起来,正准备回去。
“等一下!大人。”
饭店老板急忙叫停止了他。
“嗯?”
“刚刚大人在吃饭的时候,有个人叫我把一封信给你。”
老板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份颇具古风的信封。
“一封信?给我的?”
神神秘秘的,这有事可以见面说,为何要这般偷偷摸摸的呢?
“那你有看见他长的是何模样嘛?”
“脸遮住了,没看清,但气息很是怪异。”
“好吧。”
胡休接过信封塞回来衣襟里,他也是起了兴趣。
等回到了胡王府,进了自己屋子,就把衣襟里的信封取了出来。
信封是黑色的,摸起来质感也是不错,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出来的。
撕开信封的封条,取出张泛黄的薄纸,打开一看,字还挺多的:
胡家的小子,想必你已经发现地窖底下的毒尸,想知道她是不是你的奶娘,今夜丑时,就独自一人来乌托酒楼,我会告诉你,你想知道的一切。
字迹有些苍劲,但又不失秀气,上面的墨汁看起来很新,应该是写过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