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我只是个采花贼,这魏大人的死可跟我一点关系没有。”
“没有关系?可那日我可是亲眼看见你进了驿馆,与一人见面。虽是不知道你见到的人是谁,可那凶手可是极有可能就在驿馆里。查不到真凶,你可就摆脱不了嫌疑。”
“可我真的没有骗大人,我就只是一个采花贼,想采魏大人的女儿,也是见色起意。”
“呵呵~你采的可都是未出阁的姑娘,对吧。”
“嗯。”
花十六神情中带着些紧张。
“可据我所知,那些被采‘过’的姑娘,没有一个落过红!总不能说十几个姑娘全部都是浪荡之人,早就落过红了吧。”
这个信息,是昨日早上他在离开衙门时,特意嘱托史家俩兄弟,去问被采花的人家的姑娘是何样了,却没想到问出这么个大消息。
“你说实话吧,说不定圣上对你还能从轻发落。”
“我那时是去找的人了,就是那个人让我去做的采花贼。可是我也是有妻室之人,我做不了那种沾污别的女人的行为,所以我只是把她们迷晕了。”
“那个叫你去采花的人,可是陈利?”
“嗯……是。”
花十六纠结很久,还是承认了。
“在我抓到你之前,最后一次你们相见时,都聊了些什么?”
“他问我,我被魏府的人追杀时,有没有遇到高手。然后我把那日晚上的事情,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一遍,他就让我离开驿馆了。”
“你这般尽心尽责的为他卖命,甚至沦为采花贼,到底能得到些什么呢?”
胡休有些弄不懂了。
“为了钱,我们家境贫寒,他说,只要配合他演戏,结束后,他会给我一百俩的黄金,却没想到我会因此会被抓。”
“一百俩黄金嘛,好~我知道了。”
胡休脸色有些凝重,这花十六这般说辞,为了一百俩黄金,就去当采花贼,难道就这么爱钱嘛?他有些不能理解。
如果他说的是实话,那之前的一切以有人陷害陈利为基础的推论,都会被推翻,凶手毫无疑问,会死定为陈利。那天朝忍士却又解释不通了,难道胡休看到的,只是陈利和这天朝忍士演的一场戏?
如果说的是假的,那这花十六就肯定有这大秘密,都被关到玲珑阁了,这一辈子都有可能再无法出去了,却还对后面的主子忠心耿耿,其中的关联,令人寻味。
“走吧,柏笙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