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…”
陆离声音突然拖得很长，一时间夜忘了挣脱。
“我没有躲啊，因为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曾经我视作亲哥哥的人，在出国的时侯连一声都没和我说。甚至……”
陆离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，语气有些哽咽，“甚至…四年来都没有和我打过一个电话，没有问过我这么多年过得好不好。”
“只是这样吗？”
张昱齐似乎是不甘心地这样问，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。
“只是这样而已。”
陆离将话说的很绝，她现在的情况也回不到原点。大家也不是小孩子了。
张昱齐盯着陆离看了很久很久，然后才像全身泄了气一样地放开了陆离的手。
“好啊，妹妹……”
那两个字一下子那两个人的距离隔的遥远，遥远到深不可及。
不知为何，陆离看见了张昱齐眼角微微泛起的红血丝。还带着一丝晶莹，是……自己看错了吗？
陆离抿了抿唇，挤出了一个微笑，“哥哥，你还没有给我一个解释呢？”
眼前的陆离就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，但是每说一句话却是在往张昱齐的心上扔着刀子。
张昱齐笑了，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，有些辛酸。
他还记得，刚回来时见到陆离的第一眼。
就是，陆离长大了。
真的成为了一个大姑娘，那明媚的笑容和单纯的眼睛，让张昱齐四年之久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。
这么久了，他还是没有放过自己。
头发长了，个子高了，也瘦了。五官都张开了，但是那明媚的笑容却是对着另外一个人。
这让张昱齐心里涌起不一样的感觉，就是觉得自己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那种感觉，甚至还要强烈。
但是…张昱齐还是要控制住自己的情感，他还是情感上的矮子。
“我…我就是想出国深造，你知道我在国内没什么出息的。至于我为什么不联系你……”
张昱齐抬起头来，深深地笑了一下，那个酒窝还在，眼窝依旧深邃。
张昱齐回想到了刚出国的时候，李晶收走了他的手机。后来，他就想着不要去打扰她…
“我…忘了。”
一个荒唐而虚伪的答案从张昱齐的口中蹦了出来，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吧。
“哦，没事，我也不介意。”
陆离耸了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