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第二幕小剧场)
【云折为】
“怎么不叫折为哥哥了?”
云折为眼里充满着调笑,但在眼深处却是无人知晓得冷漠。
泪痣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俩人一起到了怀绻所住的客房。
【泪痣】
“门主,今日可否启程前往闲意楼?”
泪痣颔首致意,站在怀绻身侧。语气中带着莫有的疏离与尊敬。
一旁的云折为倒若有所思地看着泪痣。
【怀绻】
“不必。”
怀绻对她的反应没太在意,只是云淡风轻地来了这么一句,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。
【怀绻】
“折为,你随我来。”
怀绻眼眸中暗流涌动。
二人又步入了丛林深处,即使站在屋子外面,也还是能听见连续的女声在惨叫,如同地狱里鬼魅的嘶吼,难以挣脱的梦魇。
白日晴空,凄厉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外界环境和谐。
竹枝上轻栖的麻雀若无其事地蹦跳着,此声音,唯云折为与怀绻二人听见。
当然,泪痣没有与之随往。又或者说,泪痣在下一盘更大的棋。
【泪痣】
“子谌师兄,您能帮我给长顾师兄通个信吗?”
泪痣站在子谌前面,像是在用自己的美色贿赂着他。
【子谌】
“泪痣,这可不行。”
子谌当即回绝了她,“没有慕矜师兄的允许我是不能擅自使用纸鸢的。”
这项技能是慕矜作为大弟子一个特殊的技能,自然,他也便教会了子谌。
其实,泪痣早就看穿了子谌心里所想,不就是因为打架输给了我吗?什么气量!
泪痣蹙着眉,计算着怀绻离开的时间,有些迫在眉睫。
遂不再与子谌多言语,一个轻功,便点出了数十米的距离,离开了子谌。
回到房间,今日的泪痣一反常态,穿着一身白衣,头发被及其简单的扎了一个发髻。
她伸手摸进衣袖,掏出了怀绻给他的飞偶。她本凌厉的目光变得柔和,但还是将飞偶留了下来,掖在了枕头底下。
泪痣眼神一黯,毫不犹豫地走出房门,前往她想去的地方。
泪痣毕竟是怀绻的心头痣啊,怀绻突然感到眼尾处抽痛了一下,伸出白净的手指不可见地揉了一下,眼神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