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!!”疯老头有些被受打击,“不管有没有被淋湿,那都是我辛辛苦苦培栽出来的草烟啊……”
下一刻,疯老头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冲出门口。
“欸!等等……”老板立即拉住了刚准备离开的疯老头,“别冲动,你看雨这么大,我还是去帮你拿把伞吧……”
疯老头看了老板一眼,老板视同他默认了,便迅速去给他找伞去了。
找了半天,酒铺老板才发现,自己把伞拿给儿子去学堂了。于是他又开始找他那经常在雨天出行穿的蓑衣和斗笠。然而等他找到拿出来后,却发现已不见老头的身影。
看来,人是早就离开了……
我刚挤上了火车就差点被人绊倒,可能是因为下雨天,才会让这些人的心绪不振。看着许多人都是大包小包的行礼,而我庆幸自己这身单薄的行礼走在哪里都是行走如风般一样。
我按照车票员的指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卧铺,我的卧铺是在倒数第三个包厢硬铺里的最下面一层。恰好是一个较为隐秘不显眼的角落。虽然不是很好,不过将就也行。
火车是在六点半开始起程的。在我上火车的时候,发现火车上面原本就有很多乘客。他们有许多讲的话我都听不懂,还有一些粤语,一看就是从广州那边来的。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而车内却是热闹的一遍。我安分地蜷缩着身子蹲坐在卧铺靠墙的一角。此刻的右眼皮又开始跳动了,我隐隐地感觉有些不安。
我也害怕人太多的场景,可能是从小孤僻,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。所以心里隐隐有些发闷,但满脑子里却是装的女人生病的事。为了透口气,我假借上厕所为由。由于是公共厕所,因此,我要走过很长的包厢。然而,在我迅速去的途中,我在某个包厢发现了一个似曾面熟的人。虽然,他换了一身衣服,而他那傻模傻样半躺在卧铺小憩的表情我早已认出。不过,我也装着没看见这个人。因为,昨夜,在他身上发生的一些已经够让我出嗅了。既然互不认识,我又何必追究。
停尸房里,一穿白大褂,戴着眼镜和戴着白色口罩的男生刚检验完一具死尸后,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。
看到是自己重要的一窜号码,他便迅速地接通了电话。
“你不用过来了,今天晚上八点左右你去一家叫“一品”茶馆的店主那里帮我取一样东西,他就在北京。”电话里来的是一段奇怪的魔音,在简单快速地交代完内容后就挂断了电话。
“挂电话还真是够快的。”男生自料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