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,是这个社会的封建邪意识太过于强烈,我都无法抵控自己努力诞生的新鲜思维。
我的心里一阵荒凉凉的,不知为何有这样的想法。
估计,我现在是不能回去了。回去,便会成为那些巫教人的盘中餐。而且,面临奶奶的殡葬我都无法参与,真是不孝之子。
我时刻在想,奶奶一直相信神灵的庇护,她临终前也快将近九十大寿。最后一次高龄大寿还没来得及准备,她就这样走了。不过,相对于其他老人而言,奶奶认为自己是活到了满意的年龄。
而某一处,殡仪并没有如实想象中的那样进行……
“这个女巫就应该放火烧掉!”一位宗教人员在礼堂撒野。
其他人好似也是把这场丧礼作为禁封。前面作法的人也是按部就班地循序渐进,阿丑巨巴的奶奶连死后的死尸都还是不被人放过。
估计,下一个同样的遭遇便就是替罪羊阿丑巨巴了。
因为伤口,然后行动范围有限。吃晚饭的时候,我将自己隔离在病房里。目光静静锁在外面军训场的一些陌生的背影。还有那个叫白序的男生。他的背影总是那么清瘦高大,年龄看上去和自己似乎不太甚远。
不过,帽子总是戴得低低的,所以我一直都没看清那张脸。他好像热忠于打靶。我看到他在某个角落里握着枪瞄击将近躺了一个多小时。而其他散碎的身影,陆陆陌生。
我有些目登口呆,不禁然感叹在这个年代还能亲眼目睹解放军战士,看来战争的烟火还未消停过。
“小姑娘,这么晚了,你还不休息?”另一位中年的陌生战士迎面向我走来。
“还等一会儿。”我怯弱地笑道。目光,却紧紧锁在远处某个人身上。
“看你的穿着,你应该出生于少数民族吧?”没想到,面前的人开始疑问起来。
我不足为奇,因为他说的是事实。
“战士有反忌少数民族人类的吗?”不知为何,心理脱口而出不和谐的语气。
“不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解放军的眼神有一丝的怯弱,估计已猜出我是苗族人的身份。但是,他还是震慑无惊,“其实,只是在某些意识中,还是挺佩服少数民族的那翻团结的力量。之所以,他们会被成为攻击的对象,这可能就是他们团争结盟的野心太强……”他毫不忌讳地解释着。
可能,是因为我长得太丑陋的原故。所以,连说话都不顾及我心理是否能承受的压力。
“所以,你们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