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银花:“我甚至有点儿希望他在监狱里多呆一些日子,感觉他前阵子神神叨叨的。”
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说的话也奇奇怪怪。
她不好接。
白澈:“我也希望。”
但他不能。
夏少翎没有犯法,短暂的躲在监狱避难只是权宜之计,事情查清楚了就得放出来,毕竟不是罪犯。
金银花:“你为啥希望,他干啥坏事了?”
白澈:“他……”
他是干坏事了。
他喜欢你。
金银花:“你咋还学会吞吞吐吐了,是遇到什么不方便说的吗?”说完纠结了一下:“他该不会和我一样,垂涎你的美色吧?”
白澈:“……”
!!!
这是什么话。
就不能好好的分析下么。
夏少翎垂涎你,你自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?一点点都没感觉到?一点点都没有?
这种事他是不会提醒她的。
永远都不会。
白澈用指关节敲了一下金银花的脑袋:“除了你我就没见过谁垂涎我的美色。”
金银花:“这不可能。”
我的眼光独到到这种地步了?
我不信。
白澈:“是真的。”
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好看。感觉也就是鼻子像鼻子眼睛像眼睛,没什么特别的。直到三番五次的被金银花垂涎,他才意识自己可能真的好看。
从前的人喜欢他。
可能是最喜欢他的权势。
可能喜欢最他的财富。
可能喜欢最他的性情。
金银花就不一样了。
最喜欢他的脸。
看着白澈,金银花大方的提议:“那公平一点,你也垂涎我的美色。”
我垂涎你的。
你垂涎我的。
我们相互垂涎着彼此。
慢慢变老。
多好呀。
金银花:“书呆子,我想喝水。”
白澈帮她倒了一杯水。
金银花:“我想坐你的椅子。”
白澈起身。
金银花坐在白澈刚才坐过的地方,感觉也没有很舒服,于是重新站起来,目光在白澈头顶打转:“我想要你头上的簪子。”
白澈直接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