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银花回了家。
去书房。
白澈这次没有在忙,好像是在想什么事。金银花上前,拍了拍他的肩:“在想什么?”
白澈:“想你。”
金银花:“……”
真的吗?
激动……
金银花的脸上,肉眼可见的流露出笑意:“那你说说,刚刚在想我什么?”
白澈:“想你有没有在想我。”
金银花:“想了。”
金银花:“从定南侯府到家门口的路上,我就一直在想你。想好看的不像话的你。”
金银花:“走进大门的时候,我在想你。想你每天闷在书房,会不会憋坏了。”
金银花:“迈过书房门槛的时候,我在想,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秀色可餐。”
白澈:“……”
秀、色、可、餐。
秀!色!可!餐!
他......
金银花漆黑的眸光中闪烁着笑:“我最近新学了一首诗,我念给你听。”
洞房昨夜停红烛
待晓堂前拜舅姑
妆罢低声问夫婿
画眉深浅入时无
白澈:“你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吗?”
金银花:“知道。”
金银花:“不就是问,你觉得我美吗?”
这是首情诗。
又是洞房。
又是夫婿。
白澈:“不是。这首诗的意思是,你觉得我这文章做的如何?”可还能入得了你的眼?
金银花:“……”
真是个书呆子。
我弄错了你就装作不知道。
干啥要拆穿我。
金银花:“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诗。绕来绕去是问文章做的如何。文章做的好不好不能直接问吗,为啥这么含蓄。我换个诗给你表白: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你消得人憔悴。”
白澈温柔的看着金银花:“你胖了。”
金银花:“……”
我自己不知道吗。。。
要你说!!!
白澈:“说吧,有什么事让我帮忙。”
金银花:“你又知道?能不能安排肖玉书和他那个傻二哥去边关从军。”
白澈:“好。”
金银花:“……”
什么也不问?
就一个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