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澈把指甲扣到掌心,清晰的感觉到一丝的疼,唇畔的笑愈加温柔:原来不是梦。
~半个时辰后。
金银花:“我想去睡觉了,可是爹说,必须练两个时辰。你能不能帮我撒下谎,我爹问起的时候,就说我练够两个时辰了。”
白澈:“嗯。”
金银花开心了一小会,就皱起了眉:“我好像没练字。怎么办。我现在胳膊酸痛,腿脚酸痛,实在是没办法练字。”
白澈笑着:“所以你想......”
金银花:“用意念练字。”
说着闭了眼。
如羽般的睫毛颤了下。
很快又睁开。
“练完了。”
白澈忍俊不禁:“不想练就不练。又不是什么要紧事,不必这么费周折……”的骗自己。真亏她想的出来,用意念练。
金银花挥手:“晚安。”
白澈:“安。”
秋月高悬。
洗完澡,一身清爽的金银花,裹着外衣,双手抱头,坐在地上。头,又开始疼了。漆黑一团的房间遮住了她苍白的面容,没有人知晓她的痛苦。
挨不住疼。
她开始哭。
眼泪夺眶而出,滴滴滚落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眼泪逐渐收歇。疼痛如潮水般散去。她用手撑着床沿,也没什么心思换衣服,就那么坐到了床塌上。
脑海中多了一些记忆,关于她和白澈。
十五岁那年的夏。
百花争艳。
花团锦簇。
她又一次被杜若拉去赏花。花不认识她,她也不认识花。被杜若拉着赏了那么几次,她连普通的花都不一定能认出来,更别说那些珍稀品种了。
她只能通过花的颜色、大小来区分是不是同一种,至于它们的培育环境,花期、修剪方式、起源等,一窍不通。
杜若如数家珍的讲。
她昏昏欲睡的听。
虽然很喜欢听杜若说话,但是杜若讲花的样子,对她来说,和老夫子讲课没什么两样。
杜若叹息:“去年带你来,你在花会入口处站了大半天,步子没挪几步,跟个木头人一样。今年带你来,你该不会还打算一直傻站着吧?”
金银花:“傻站着有啥不好的。”
杜若叹气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金银花:“嗯。”
于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