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澈的印象中,金银花觉得。
读书难,识字难。
练剑难。
看公文难。
练字难。
做饭难。
女工难。
琴棋书画都难。
金银花:“喜欢你就很简单啊。”
脑子也不罢工。
胳膊也不罢工。
和谐的不得了。
白澈冷不防又被表白了,温柔含笑:“你还真是……”能层出不穷的制造惊喜。
有她在身边,空气都变甜了。
金银花:“那些东西是真的很难啊,就拿练剑来说,练完这招,脑子倒还知道下一招是啥,但是腿就不听使唤了,该提腿的时候劈开了,该劈腿的时候站直了。挽一个剑花胳膊就酸。稍微改变一下出剑的速度,就跟从头开始学一样,找不到感觉。隐隐约约觉得空气中飘来饭香味。不知怎么的,又想起好像晚上没睡够,应该趴床上补觉~”
她觉得难的事情有很多。
但有那么几件。
她想坚持下去。
她想学剑。希望有朝一日,能练出和他一样的剑。
她想学练字。希望有朝一日,能写出和他一样的字。
白澈忍笑。
金银花:“我要是再找你聊下去,会严重影响你处理公务。愧疚是不可能愧疚的。但是有那么一点小担心,担心你看腻了我。所以我先走了。”
临走叮咛:“你记得帮我查一下夏少翎。”
白澈:“嗯。”
她来的时候,跟一阵风似的。
消失的也极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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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饭后,金银花就一直和自家老爹在一起。秉承着【我爹虐我千百遍,我待我爹如初恋】的良好心态,金银花积极的照顾病患。
张易:“你怎么不去找我的十全女婿?”
金银花:“……”
这是在赶人?
就不能让我多尽会儿孝么?
催啥呀。
张易:“他一个人在书房?”
金银花:“嗯,对啊。”
不然呢。
本来能进书房的就很少。
需要呆书房的更少。
爹卧病在床。
就白澈需要呆那。
张易:“你放心他一个人呆书房?”语气有些微的埋怨。这话一问,金银花就更不懂了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