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
非常生气。
非常愤怒。
把整个房间能砸的全砸了。
先砸值钱的。
金银花:“啊?他咋了。和人比剑比输了?”孙桔:“被我气着了。骂我欺师灭祖,嚷嚷着要把我赶走。问题是,我什么也没干。”
金银花:“???”
哦。
真的么?
孙桔:“你还不相信我么?我一直都很孝顺。念着他这么多年无妻无女,特别冷清。所以给足了他机会,让他当了这么久的爹。”
金银花:“……”
把被照顾说的这么清新脱俗。
你真棒。
孙桔:“还不都怨他,天天张罗着让我嫁人。也不知道从哪找来那么多其貌不扬的青年才俊,看的我头晕。我就告诉他,要不你娶我,连嫁妆都省了。”
金银花:“……”
你一点都不无辜。
不想同情。
孙桔认真的看着金银花:“你不觉得我的提议,合情合理么?”
师父再也不用担心她嫁的不好。
也不孤独了。
聘礼和嫁妆二合一。
一举三得。
金银花和孙桔道别后,看了一眼白澈:“我们赶紧走吧。”白澈跟着她走了几步:“你刚才还不舍,想多说会话,怎么突然就要走?”
金银花:“她师父肯定在不远处。”
刚才忘了这茬。
现在一想。
那位肯定在附近。
她得躲远点。
白澈:“你不喜欢她师父?”
金银花:“不啊,我很喜欢。但是那个人训斥孙桔的语气,太像我爹了,每次都有一种被自家老爹骂的狗血喷头的错觉。有些怕他。”